什么行李,背个书包就来了,但他却说先去房间放东西,后面再计划出去玩玩怎么的,于是两人拿了房卡就一路轻装进了电梯。
房门一开,房卡都还没插进卡槽里,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在门背后抱到一块,又急切无比的贴着嘴唇吃咬起来。
隔着厚厚的冬装,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里迸发出的巨大悸动,何权青拽下对方脖子上的呢子围巾,顺着耳廓耳背然后是颈根一路亲到肩窝里,然后又回去封住裴居堂的嘴,将那些情动的急促声堵了回去。
裴居堂还没有完全习惯这个莽夫的行事作风,他被抵在门背上几近不可动弹,那一口接着一口的狠亲重咬让他喘息都变得奢侈困难。
裴居堂舟车劳顿的原来就有点累,这么一遭亲的咬的摸的激烈的,他气短得脚底都软了。
他艰难从喉咙里唔嗯出一声软绵绵的“哥……”后,何权青才醒神一般,立马将人横抱起来带到床上去。
……
何权青的体质真不单单是健康那么简单,裴居堂觉得这人里里外外都有一股活狠狠的足劲儿,轮廓分明的臂肌和腹肌随着动作的起落还要更加结实立体。
对方汗生生的背上一直冒着热气,每一下每一次坦诚的交流,他都感觉对方要把那一身劲冲冲的温度强塞给自己一样,裴居堂好像真收下了一样,血管和肌肤都因此燥烧了起来。
他们还没摸索出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话,不过何权青本来就话少,这种时候除了埋头深耕,他也想不到说什么了。
裴居堂有时候感觉自己也挺活该的,千里赶回来就是为了受这一下又一遭的莽撞伺候。
你说他莽吧,那确实是莽啊,莽得干脆利落又情切无比,本来嘴就笨了,给人莽哭了也不懂停停哄哄什么的,还要选择继续莽下去作为他的哑巴回复。
但是他又不单单只有莽,总之裴居堂现在感觉好多了,不光是只有疼那么简单了。
裴居堂躺在床心中央,终于渐入佳境时却听到有手机响了起来。
他俩的手机一样,默认的电话铃声也一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来电话了。
“要,接,吗。”何权青不利索问说。
“接。”裴居堂有点担心是自己的电话在响,他怕学校那边的事。
何权青收到指示后,马上就脱身事外去捡衣服了,最后是在裴居堂的外套里找到了正在响的手机。
他把手机放到裴居堂手上,又自顾自忙起了自己的事。
裴居堂拧着眉头瞪了对方一眼,又看看手机,发现是杨桃的来电后,他又犹豫了一下,才按下的接听。
听到电话里传来杨桃那温柔的声音,何权青就心慌得自觉停了下来。
“妈……”裴居堂声音干哑哑的回电话说道,并终于喘出了一口劫后余生的肺热气。
“怎么了,怎么这么累?”杨桃立马听出了不对劲。
裴居堂额门一冷,立马暗暗调整呼吸,然后掐着一口正常的语气解释说自己刚刚跑上楼拿东西了,所以有点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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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没有多疑的就信了,裴居堂又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什么,就是过节惦记他了,打电话问问而已。
“你们改明儿再惦记我吧,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
裴居堂胸腔一沉,何权青这一趴下来,搞得他差点没能把话说完。
“今年二人世界个什么啊,随便打发老东西一晚上得了,你爸明天还得回电站呢,审查的人下来了,本来还想去珠宝城呢……”
裴居堂心不在焉的又关心了几句,就说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