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四肢像没了知觉,支不起一点力来再做任何一个动作。
何权青手掌太糙太粗,真不知道是磨过几轮的新茧旧茧加在一起的,他给裴居堂轻拍着背,过一会儿又顺顺背捏捏骨,裴居堂原本都放松好了,对方这么一摸,他又绷紧起来。
“我们今晚……还回去吗。”何权青手指穿进身上人的发丝里,慢慢的给对方梳理头发。
裴居堂累得不行了,他其实还没有完全多适应这种事,再加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真不知道这人怎么问出这句话,“你想回去?”
“不怎么想。”何权青抓住对方一只手举起来,像玩拨浪鼓一样那样晃了两下,然后又送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们不回去了,行吗。”
裴居堂正准备说行,但又话锋一转:“你还没爽够?”
“现在……够的。”何权青自己说着又开始浮想联翩,“可能过一下就不够了。”
“你就这点出息?”
何权青翻了个身,让身上人落进自己臂弯里,他将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两只手臂将人套牢固,很是难为情说:“这种事……怎么还有出息和不出息之分,能干那不是……有福气和有能力的表现吗?”
对方贴上来时,裴居堂感觉有阵热风涌了过来,他不自觉缩起身体,让对方抱得更严实一点,“你说我有福气?”
“嗯?”何权青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说我有福气啊。”
“……”
裴居堂搞不懂这人到底在自信什么,尤其是在能干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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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不能说何权青不能干,恰恰相反就是太能干,就只冲着干去了,所以又让人觉得他不太“会干”。
何权青有的是力气但没花样,脑子一根筋的就知道干糙活,虽然活糙也挺够瘾的……但是吧,那不能一宿一宿的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把式啊,
而且裴居堂总觉得那种时候好像是说要点什么爱不爱的甜腻话,何权青这人嘴真不行,张口闭口都是又艳又俗的粗话。
你平时根本看不出这人会说那些话,完事了你让他再说,他好像又马上换了个人换了个脑干一样,憋都憋不出来半个字。
但他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说自己如何如何想搞裴居堂,或是东夸一句裴居堂这儿好看那儿绵的,西问一句自己劲儿冲不冲,再或是里里外外评价一下裴居堂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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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的时候,裴居堂以为对方说这些话是在跟他调蜜呢,后面做多了,他发现这人就是纯粹在跟他交流互动而已,你害羞了他还在那里问:“我做得不好吗你怎么不理我?”
何权青不太“会干”不仅体现在言辞交流上,最重要一点是,裴居堂感觉自己的参与度不够高,因为大部分时间全都是对方在放情自我,总之他总是喜欢翻来覆去的亲,一处不落的亲,跟饿死鬼吃饭一样,连汤带水都要把碗舔干净。
亲还不够,他还老是摸人身子,事前亲,事中加码捏掐揉抓,然后事后还要摸,裴居堂有时候怀疑这人是不是借着摸他的机会在给他数身上有几根骨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其实也没几次这样的好事,他只能当对方正在自我磨练和探索了。
洗完澡出来,裴居堂已经有点困了,何权青把他放回床上,又替他穿上衣服。
“你饿吗,我出去买夜宵给你吃。”何权青掖紧被子后,又伸手进被窝里捉住那两只脚检查了一下温度,感觉脚背有点凉后,他又手给对方搓起来。
“明早再吃吧,大过年的谁做生意等你?”裴居堂只露出个脑袋在被子外,“都几点了,你打算找个瓶子去接西北风回来给我喝吗。”
“反正能买到,我去一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