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将桌上的烟灰倒到垃圾桶里,回头自己点了支烟,又递给路北方一支,路北方拒绝后。
阮永军便吸巴着烟,吐云吐雾思索一阵,还是道:“路书记!我知道这事儿,对咱们农村工作,有很大的推动作用!但这钱要省里出,省里负担不了!要不,你和农业厅那边招呼一声,让他们统筹一点资金,先试点几个城市,看看效果如何?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嘛,那边来的专家、讲师,都不要钱了!那我觉得,也花不了多少钱嘛。”
路北方见这家伙方案不看,钱不肯拿,当即便火气上来了。他几步走到阮永军的办公桌后面,拿起他的笔和纸,一边写一边毫不客气道:“老阮,来,来……你过来,我给你算笔账!”
“这8000万元,看似大数目。但分配下来,却没有多少钱!具体分配,是这样的:从滇边省来的讲师,不要工资,但咱们出于人情需要,总得承担他们的来回车旅费、住宿费、伙食费吧,这大约可能需要500万元左右;还有包括租赁培训场地和简单的培训设备购买,大约700万元元;还有部分种子成本,根据不同的培训内容和农作物种类,大概700万元。这8000万元,立马就去掉了2000余万元,还剩6000万元。”
“当前我们省里,共有27000个行政村左右,这一数据,来源省政府‘村村通’工程验收公告,也是省民政厅公开的数据。那么,我们就算有7000个村,因经济富裕,我们不列入培训对象!那么,还有2万个村加入培训,这接折算下来,每个村的培训费用,约是3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