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对古巴动手，自然先要了解这里。
古巴，总面积约12万平方公里，比SD省略小一些。
西班牙人在这里殖民的368年。
岛上现有人口差不多150万，土著早已被屠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
“彭伯顿？你他妈醒醒！”
卡洛斯的声音像一记铁锤，砸碎了办公室里那层飘忽的喜悦薄雾。
彭伯顿猛地从报纸堆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和鼻涕的残迹，四字胡歪斜着，像被暴雨冲垮的篱笆。他手里攥着的《芝加哥论坛报》滑落在地，头版上“加州雄狮”的标题正冷冷地盯着天花板。
“你??”彭伯顿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你回来做什么？”
卡洛斯没回答。他反手锁死了门，脚步沉稳地走向办公桌，皮鞋踩在散落的报纸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从怀里抽出一份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洛杉矶、奥克兰、圣地亚哥……全州十七个主要城市的财政审计报告，全部造假。”
彭伯顿愣住：“造假？不可能！那是白虎安保和国民警卫队亲自执行的，每一笔账都核对过三遍！”
“核对？”卡洛斯冷笑，“你真以为那些死士会计是去查账的？他们是去**造账**的！”
他一把抓起文件，翻到第一页，指着一串数字：“看这个。洛杉矶市政厅去年税收记录显示赤字两百万美元。可我刚刚收到线报??他们私设的离岸账户里，光是瑞士银行就有三百七十万现金，全是黄金票据！”
彭伯顿瞳孔骤缩。
“你告诉我，是谁批准设立这些账户的？”卡洛斯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是你签的字。名义是‘应急储备金’，实际呢？全进了私人腰包。”
“我没有！”彭伯顿猛地站起，椅子轰然倒地，“我根本不知道这些账户存在！一定是……一定是前任留下的黑锅！”
“前任？”卡洛斯嗤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每一笔非法资金转移后，都会有一笔等额的‘慈善捐款’流入你名下那个空壳基金会？”
彭伯顿脸色瞬间惨白。
他当然记得那个基金会。名义上是资助退伍军人，实际上……是他为自己准备的退路。一旦政治生涯崩盘，就能带着钱远走高飞。可这件事，除了洛森，没人知道。
“你……你怎么会……”
“因为我在你办公室装了窃听器。”卡洛斯平静地说，“从你第一天坐上这把椅子开始。”
空气凝固了。
彭伯顿缓缓后退，背抵在墙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疯了……你居然监视我……我是州长！你是我的副手！”
“你是傀儡。”卡洛斯纠正道，“从一开始就是。你以为那七项产品发布会是你自己的主意？可口可乐、朱雀丝、卫生纸、T型剃须刀……哪一样不是洛森早就规划好的？”
“不……不是的……我想起来了……是我提出的创意……是我……”
“闭嘴。”卡洛斯冷冷打断，“你知道为什么洛森选你当代言人吗？因为你蠢，因为你能被操控，因为你永远不会质疑命令。”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甩在桌上。
照片上，彭伯顿正站在萨克拉门托码头，满脸谄媚地握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那人穿着朴素，但手腕上的怀表链子闪着铂金的光泽。
“认识他吗？”卡洛斯问。
彭伯顿摇头。
“约翰?D?洛克菲勒。”卡洛斯说，“标准石油公司创始人。三天前，他秘密抵达加州，与你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密谈。谈话内容涉及铁路运输垄断协议。”
“我没见过他！”彭伯顿尖叫，“我发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洛克菲勒！”
“可你的行程记录显示，那天下午你确实离开了办公室，去了码头。”卡洛斯眯起眼，“而且，就在那次会面后，朱雀化工突然宣布将所有可口可乐运输合同交给太平洋联合铁路??而这家公司，恰好是标准石油的子公司。”
彭伯顿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政变。
这是**清洗**。
洛森不需要他这个傀儡再演下去了。他已经完成了使命??用七项革命性产品点燃全美狂热，用一场虚假的反腐风暴扫清障碍，现在，真正的权力交接开始了。
而他，彭伯顿?哈里森，即将成为第一个被抛弃的祭品。
“你想怎么样？”他颤抖着问。
卡洛斯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如刀。
“我要你辞职。”
“什么？”
“明天上午十点，召开紧急新闻发布会，宣布因健康原因辞去代理州长职务。”
“不可能！民众支持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九！我有权利继续任职！”
“你没有。”卡洛斯淡淡道，“因为你即将被曝光收受洛克菲勒贿赂，操纵公共合同。证据我已经准备好了??包括录音、转账记录，还有目击证人。”
“你不能这么做！洛森不会允许！”
“洛森？”卡洛斯笑了，“你以为他还需要你吗？可口可乐已经铺货到纽约，朱雀丝订单排到了明年六月，卫生纸生产线二十四小时运转，T型剃须刀专利正在全国注册。他的帝国已经成型。”
“而你，”卡洛斯蹲下身，直视彭伯顿的眼睛，“只是一个会哭的废物。”
彭伯顿嘴唇哆嗦，眼泪再次涌出。
这一次，不是因为喜悦。
是因为恐惧。
“如果我拒绝呢？”
卡洛斯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那么，明天的报纸headline就不会是‘草包逆袭’，而是‘州长堕落：贪污、通敌、背叛加州人民’。”
他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手。
“选择权在你。活着退休，还是死后遗臭万年。”
门关上了。
办公室重归寂静。
彭伯顿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蜗牛。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垃圾桶??那卷用过的卫生纸静静地躺在里面，边缘微微卷起，像一张嘲讽的笑脸。
他曾以为那是文明的象征。
现在他明白了。
那只是擦屁股的纸。
而他，就是那个被擦掉的污秽。
***
夜幕降临，萨克拉门托的街道却比白天更喧嚣。
电报局外排起了长队。
“给我接纽约时报！”
“我要订一百打可口可成品！”
“朱雀丝什么时候发货？我愿意加价三倍！”
人群疯狂地挥舞着钞票，仿佛只要抓住这些奇迹产品，就能摆脱过去贫瘠的生活。
而在城市边缘的一栋隐蔽宅邸中，洛森正坐在书房里，听着卡洛斯的汇报。
“他答应了。”卡洛斯说，“明天上午十点，辞职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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