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青年。舔过的地方很痒,擎苍心里更痒。
索性,擎苍掰过凡秀柚的脑袋,就着彼此的血腥味,索取青年喉间温软湿热。
凡秀柚舒舒服服被吸入温柔缱绻的漩涡里,抖着眼睫,双臂环上擎苍靠近下沉的腰身。
靠着结实胸肌,凡秀柚抿着唇咬住牙关。呼吸抖在起伏的胸膛,他绝不要再发出声音了。
海浪冲进狭紧窄小的崖缝,凡秀柚听着水波涛声,脑中浮现丝懊恼。
化形时不该为享受,把感官阈值拉得过低……喉间音节压制不住冒出,凡秀柚呜咽忍着艰难。
太容易——呜!
哈出去破碎的声音被长舌吞入,擎苍扣住凡秀柚脑袋,带人调整憋得胸闷的呼吸。
脑中空白,空白。
狂涛吞没呜鸣,压着风拍在白沙岸。
彻底被拖入浑浊的欲情水潭,淹没理智。
两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浴缸里的水仍热,毕竟一直没停过注入热流。泡沫浓密的半缸子污浊被排掉,灯也在不久之后熄灭。
凡秀柚被拥抱着彻底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模糊地想:这样浓郁的血气、强悍的肉躯,若以擎苍为肥料埋在土里,不敢想他能长得多么茁壮茂密。
擎苍扔在角落的手机中,那被遗忘的络通号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留言。
“阿苍你看到秀秀了,在哪儿看到的?”
“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聊聊?”
“呜呜呜我好想秀秀!我不该想反攻惹他不高兴……”
“我就睡一次都不行!”
第10章
“星哥,人抓到了。”
将一条消息收入眼底,酒店某间房中的粉毛混混抓着他的皮衣,表情森冷阴沉。
“废了他的手。”
想起偎在自己身上时,那漂亮青年身上热乎乎的劲,那星咬住后槽牙,“便宜那小子了。”
虽然奭正国民众禁枪,但,总有人是特例特权。
那星认识真枪,也认识开枪的动作。那人看起来熟练轻松,有恃无恐的模样让那星下意识汗毛直竖,头皮发麻。
老鼠遇见猫,那星敏锐察觉到了男人身上属于天敌的味道。该死!踏马的在酒店也能遇到个条子!
那星这种半黑不黑混道上的人,最烦的就是无处不在的便衣条子。
“让他们最近收收手捡,别做那点子龌龊动作。”那星嘱咐手下,让他们把酒吧收拾干净。“老子今天遇到个条子,预感有点不妙。”
手下人信服地点头哈腰,哪怕那星看不到,也恭恭敬敬声声应是。
那星是个肌肉大过于脑子,仗着武力值动不动就莽的野兽派。虽然直觉时灵时不灵,但他们这些混道儿的人,一般都得当做灵了去信。
毕竟谨慎点总是好的。
这么想着,手下笑眯眯地关掉手机,
掏出细长的刀子,“刷”就扎穿男人下药的手。
“——唔唔唔!”惨叫被死死堵回喉咙里,一个个彪悍壮男深沉地压着一群抖如筛糠的GAY,把他们按上吧台。
酒吧里满满一群男人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抬头去看吧台流下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