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啊?
“可你只能戴这个东西了。”琴酒握住花见月的小腿,“戴上,你才不会跑。”
滚烫的掌心让花见月忍不住缩了缩脚,他极快的眨了眨眼,“你取了我也不会跑的,你知道的,我得待在你身边才行。”
琴酒嗤笑一声,他的手指捏上花见月的下巴,凑过来吻上花见月的唇。
“Gin。”花见月侧过脸,避开了琴酒的嘴,他小声说,“不要亲了。”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花见月,“为什么不让亲?”
因为很累啊。
花见月现在还觉得腰都是酸的。
“因为我给你戴上这个所以想反抗我?”琴酒拽了拽链子,“终于不想再像前几天那样哄着我了?”
花见月脚趾头蜷了蜷,“不是。”
“你心里还惦记着其他人?”琴酒眯了眯眸子,“苏格兰?他已经死了。”
花见月睫毛轻轻颤了颤,“……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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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黑麦?你在这里这些天他没有半点反应,这种人你还惦记着?”
“或者说你想的人是波本?那天我就发现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很古怪。”
“都不是。”花见月忍无可忍的打断了琴酒的话,“你不觉得,前几天你做得太过分了吗?就算我现在是幽灵也是需要休息的。”
琴酒微顿,他道,“你已经休息了48小时了。”
花见月:“……”
“你别想我放你离开。”琴酒淡淡道,“就算你用这种拒绝的方式来抗议也是没用的。”
“我没有。”花见月说,“我就是,很累。”
琴酒盯着花见月,他看了许久才问,“疼吗?”
花见月啊了声,很快他反应过来琴酒在问什么,只觉得耳根发烫起来,支支吾吾的,“还好……没有疼。”
琴酒淡淡道,“我并不是在关心你。”
花见月:“……”总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他认真点头,“我知道嘛,你恨我,讨厌我,想方设法折磨我,还给我戴上了这个链子。”
琴酒看向花见月的脚踝,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花见月:“……”为什么琴酒又生气了?这个男人不仅难哄还挺小心眼的。
拉开房门的琴酒微微转过头来,“要吃什么?”
“还能点餐吗?”花见月小声说,“鳗鱼饭可以吗?”
琴酒冷淡道,“没有说给你做。”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花见月:“。”
他下了床,拖着那根银色的链子试了试,至少在这个房间里,活动是不受限制的。
花见月站在窗边往外看去,这栋楼有点高,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不远处的米花大桥。
花见月又慢吞吞的后退了一步,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下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虽然没找到手机,但他也不算很着急,毕竟他手机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算被琴酒收起来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嗯,顶多发现他和其他人聊天有点频繁而已。
至于涉及降谷零身份的事半点没有。
还有就是,自己突然这么失踪,只怕联系不到自己的降谷零会着急。
想到这里,花见月又有些恹恹的。
……
降谷零在环境清幽的咖啡馆坐了下来,没多久,背着贝斯穿着连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
降谷零上下打量了一番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