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暴露身份那天。”松田阵平又说,“研二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离开得很匆忙,但研二追出去后却没有见到他,自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回复我的邮件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问,“萩原……又是怎么和tsuki认识的?”
“美救英雄。”松田阵平微笑。
诸伏景光:“……”
“所以你知道怎么回事吧。”松田阵平说。
诸伏景光微微垂眸,他看着病床上的少年,这具身体和模样都一如四年前的模样,没有苏醒的这些日子,花见月如同停止了生长。
曾经诸伏景光很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想,如果花见月永远醒不过来,或者在他们老了花见月才醒过来怎么办呢?
诸伏景光取出一个平安符放到花见月枕头旁边,他慢慢回答松田阵平的话,“tsuki他,的确出了点意外。”
……
花见月在琴酒的安全屋待了好几天。
琴酒对他的态度也很微妙。
尽管对他冷言冷语,每天的食物却不重样,甚至动手给花见月洗衣服,看起来完全是家庭煮夫的模样。
花见月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
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很难懂。
他也摸不清楚琴酒对他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想或许是喜欢的。
一想到琴酒喜欢自己,花见月心底总是有着莫名的愧疚,但转念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愧疚什么。
他靠近琴酒,可他从来没有带着要让琴酒爱着他的念头啊。
人总是如此矛盾。
花见月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
因为脚踝上戴着银链的缘故,花见月裤子都穿不了,只能穿一件睡袍,这种下面空落落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花见月晃了晃脚,看向对面看书的琴酒,“Gin。”
琴酒面无表情的抬了抬眼皮,“做什么?”
花见月说,“你这几天好闲啊,你们组织没事给你干了吗?是不是要倒闭了?”
琴酒道,“日本警察的人都死光了组织也不会倒。”
花见月:“……”
“Gin,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在这个组织干没前途的。”花见月认真道,“你看你干了这么久还没有一套房,都是住的组织提供的安全屋,可是这安全屋不是你的呀,到时候你要退休了住哪?对待你这样的骨干成员组织都这么小气,你觉得有什么未来吗?”
琴酒翻了一下书页,没有搭理花见月。
“Gin,”花见月的目光落在琴酒修长的手指上又飞快的移开,他幽幽问,“你是不是在对我进行冷暴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琴酒:“你话很多。”
花见月:“……”
花见月说,“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琴酒放下了书看向花见月。
他的眼睛幽冷深暗,看得花见月有些怂,默默地别过脸。
琴酒来到了花见月面前,他的手撑在花见月身边弯腰,“你是故意的对吗?”
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花见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往后仰了仰,“……没有这回事。”
“你就是故意的。”琴酒的呼吸完全落在花见月的颈项,声音泛着冷意,“否则明明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一定要在提起其他人?”
花见月轻轻地抬起脸,他看着琴酒,“你不觉得你有点无理取闹吗?我什么时候提起其他人了?”
“拿手机不就是为了联系其他人吗?”琴酒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