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松开花见月的唇,他的手托着花见月的臀,把人抱了起来,轻轻抵了下花见月的额头,声音如同三月的微风,又带着细雨坠落的微哑,“的确很甜。”
 花见月看着魏尔伦的眼睛,又略带了点仓皇的移开,干巴巴的哦了声。
“心情好点了吗?”魏尔伦又问。
花见月低低地应了声,他现在的确没有想起那件事了……但魏尔伦一问,他又想起来了。
“是我的错。”魏尔伦笑了一声,他说,“作为补偿,我再帮你忘记好了。”
花见月有一点点的紧张,他的腿圈在了魏尔伦的腰间,小声说,“亲久了会出问题的。”
魏尔伦道,“出了问题就解决。”
他说的很干脆,也没有问会出什么问题。
但花见月还有些惴惴不安,他不知道如果被魏尔伦发现自己其实在悄悄渴望的话会怎么样,虽然魏尔伦看起来或许会愿意帮他缓解一下……
让魏尔伦帮助他怎么都比森鸥外好,虽然魏尔伦不是人……嗯,反正外表跟人类也没什么区别。
花见月这么想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柔软饱满的唇珠被含着吮吸,掐在臀肉的手指也渐渐用了点。
很甜。
魏尔伦想,比白巧克力甜多了,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甜并不腻人,反而让他有些沉迷。
他看到了少年颤抖着的睫毛和泛红的眼尾,这让他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力道。
花见月被亲得近乎窒息般,他轻轻地蹙了下眉,放在魏尔伦肩上的手越用力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那颗巧克力已经掉在了地上。
花见月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试图让魏尔伦松开他一些,但显然这个男人没有意识到他的想法,反而亲得更过分,高挺的鼻尖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保罗……”少年的声音从密不透风的口齿间溢出来,眼尾被逼出泪水来,“轻……”
轻些都没能说出来。
他被笼罩在了那张床上。
花见月躺在上面大口的呼吸着,湿润的睫毛颤抖着,绯色爬上他的脸庞,褪去了苍白如雪的病态。
魏尔伦的那件大衣实在是太大了,在这样的亲吻中几乎要从花见月的身体上掉落下去。
这条吊带裙只会暴露出花见月大片的肌肤,过分雪白的身体很容易让人的心底升起某种凌虐欲。
男人的头发垂落到花见月的肩上,敏感的少年忍不住偏了下脑袋,小声说,“你不要看了。”
这个男人的眼底看起来还算冷静,让他觉得有些羞耻,毕竟这样好像显得他很□□……因为他的确想要被那样对待着。
“被那么亲着,出问题了吗?”魏尔伦问。
花见月抓了下魏尔伦的手,眼底略过一点羞耻,他说,“你要帮我吗?”
“如果我不帮你的话,你想去找谁?”魏尔伦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音色,“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可以帮你的人吗?”
花见月诚实的摇了下头,现在这里……的确没有像魏尔伦和太宰一样可以帮助他的人了。
如果太宰在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找太宰的……
“不要想其他人。”魏尔伦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他的眼底一片阴翳,“现在,你是我的。”
花见月也没有考虑过被森鸥外知道的话对方会不会生气震怒,他反而希望森鸥外能因此发现,他们之间无论如何都更适合做父子。
他环住魏尔伦的颈项,在魏尔伦耳边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我生病了,需要你……保罗,我需要你的帮助,需要你安慰我、甚至……”
“甚至进入我。”
后面这句话花见月说的轻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