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小子,现在是在说你的事,休要攀扯他人。”
宋笃赫一听这话,顿时又来了火气。
哦,我自己的东西,种了不告诉你们就该死。
他们拿回去烧了没事。
即便法律是你定的,也是你执行的,也不能这么丧良心吧。
气呼呼的怼道:
“陛下,不是我攀扯他们俩,也不是我不想多种些粮食,是微臣根本做不到呀。
你说我好好的一个武功男,五百亩良田总该有的嘛。
结果呢,给我一座荒山,就这,还说是为了让我师傅的坟大一点。
我师傅都烧成灰洒了,连个坟头都没有,需要弄个山当坟嘛?他多大脸呀,秦始皇嘛?
从出山到现在,我能用的田就门外那一点,想浇水得跑到山那边挑,五亩地一共种活了十几颗。
想种别人家,房相不让种,吴国公直接刨出来,好容易找个村子帮忙种,你连本带种的全拉走了,来来来陛下,您教教我,我该种哪?”
魏征越听心里越不是味。
是,宋笃赫确实想种了卖点钱,可那有什么错呀?
谁家的东西种出来不卖?
自己家粟米也不是没往市场上拉过呀。
为了多种早普及,人家也不是没想办法。
陛下坑了封地,人家就找朝廷重臣借地方种。
结果一个不让,一个挖了,还有一个,被房玄龄的儿子雇人给刨了。
就这,依旧百折不挠,跑到村里求助,好容易有了收获,又被抢了,还被拿了问罪。
这事干的,咋感觉不是人事呢。
宋笃赫这么好的孩子,竟被这般欺辱。
我大唐,老实人竟如此活不下去了嘛。
老头心一横眼一瞪,不善的目光直逼李世民,语气瞬间下降到了零下三十度:
“陛下,武功男所言,可是真的?当真没有给他良田,却把这荒山当了赏赐?”
“这这这。”
对于魏大喷子,李世民是打心眼里害怕。
不光是因为他言辞犀利不畏生死,更因为他吐沫星子极其充足,每次喷完,都是满头满脸到处都是,洗上八遍都觉的恶心。
“魏爱卿莫恼,是他自己说要在山里给师傅守孝,朕想着反正他也不出山,给了良田也是荒着,所以才把凤岗山给了他。”
房玄龄道:
“魏大人,此事不怪陛下,是下官谏言,让陛下把良田换成凤岗山封给武功男的。”
宋笃赫听了,气的直接乐出了声:
“呵呵呵,我说陛下怎么那么抠呢,把个荒山当良田赏给了我,闹了半天根在你这呀,你给我说清楚,我哪得罪你了,你这么坑我。”
房玄龄道:
“这能怪老夫嘛,你那个夕儿趁老夫不在,天天欺负我儿遗爱,老夫气不过,才想整你一整,谁知道你不光会打仗,还会种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