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川嘴上半点不让,梗着脖子反驳:“父皇,先前大梁封锁边境,我献精盐之法、供丝绸之术、烧青花之艺,哪回不是一锤子买卖?苦劳攒了一堆,回头账上却不见半分活水。这回我要的是细水长流,必须得给我分成!”
“那……行吧,朕做主,给你一成红利!”晟渊帝多少还是想着这是秦川想出来的主意,还是给他留了点好处。
“不行!父皇,一成红利别想打发我!”秦川疯狂摇头。
晟渊帝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一成五,不能再多了。”
“五成!”秦川伸出五指晃了晃,讨价还价。
“银行、彩票、快递,全套班子我亲自搭,您只需张张嘴,昭告天下这是皇产,剩下的只管坐等收钱!这般稳赚不赔的买卖,您还嫌烫手?”
秦川能理解晟渊帝是为了大秦想要多丰富国库,但这些事情运作起来之后少不了他操心,他不能那么吃亏!
“三成。”晟渊帝声音低了八度,压迫感隐现。
“三成?”秦川把脖子一梗,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那我还不如对外开招标会,价高者得这三项生意,您可别后悔!”
“你敢威胁朕?”晟渊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儿臣不敢。”秦川嘴上认怂,腰杆却挺得笔直,“儿臣只是想告诉父皇,想叫牛犁地,就得让牛吃草!口号喊得再响,不如荷包鼓得发胀,实惠才是硬道理!”
晟渊帝被噎得一下,下意识想找台阶下,目光就扫到了一旁当“背景板”的李崇和:“丞相,你来说!这事儿该怎么算!”
“臣以为,太子所言极是!”李崇和一板一眼,却句句在理。
“陛下若惜草,草便会源源不断的生长,太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这么好的想法能第一时间向陛下汇报,便足以证明他为国为民之心!”
晟渊帝手指点着李崇和,气得发笑:“好哇,你俩如今是穿一条裤子了?”
“臣穿的,始终是大秦的裤子!”李崇和恭敬的垂眸,“所言所行,皆为社稷计。”
殿中一时陷入沉默,晟渊帝闭上眼,脑海里想了很多。
大秦国库空虚多年,好不容易逮住秦川这一只会下金蛋的鸡,真要是给逼的叛逆了,他得悔得拍断龙椅。
尤其是前段时间“迎客松”拍卖行的时候,眼看就要一触即溃的局面,秦川却提笔写下《兰亭集序》,仅凭一纸墨宝便压服全场,将危机瞬间扭转为暴利。
晟渊帝终是无奈挥手,带着几分肉痛道:“罢!五成就五成!朕只挂个皇室招牌,其余琐事一概不插手。”
“儿臣叩谢父皇!”秦川喜不自胜。
只要晟渊帝肯站台,银行、快递、彩票这三样便成了御赐的垄断生意,往后谁敢山寨,先问问龙椅上这位答不答应!
御书房外,秦川一把勾住李崇和的肩膀,笑得贼兮兮的:“老李,够意思!关键时刻居然挺我。”
在他印象里,这老丞相向来八面玲珑,奉行“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今日竟敢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帮腔,实属铁树开花。
李崇和捻着胡须,眼尾斜挑:“小子,老夫替你顶了这么大的雷,打算怎么孝敬我?”
秦川目光不自觉扫过远处御厨的烟囱,咽了口唾沫:“许久没吃狗肉火锅了,要不……组团偷一票?”
“走着!”
一老一少当即换装出宫。
夜黑风高,京城小巷里一阵狗吠连天。
“哇靠!偷狗贼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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