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没有犹豫，分分钟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她略显羞涩地看着牛大壮：“裤子也脱了么？”
牛大壮眼前一亮，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于是说道：“嗯！”
白珊珊弯下腰脱裤子的时候，一对倒置的美景展现眼前。
牛大壮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姗姗姐，你真漂亮！”
“漂亮归漂亮，你说过，医者父母心，眼里只有病人。”
白珊珊莞尔一笑，然后缓缓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确实如此呢！”牛大壮凝神静气，双手率先伸向白珊珊的脖颈。
牛大壮的指尖刚触碰到白珊珊的肩膀，就能感觉到她肌肉的轻微颤动。
那是长期伏案工作留下的僵硬，像一块被冻住的面团，需要耐心揉开。
牛大壮没有急着用力，而是用指腹轻轻打圈，从肩胛骨外侧慢慢向内按压。
“这里会有点酸，忍一下。”牛大壮的声音比平时轻了几分，带着医者特有的温和。
他的拇指顶住白珊珊肩胛骨下方的穴位，缓缓加力。
能清晰感觉到指下的肌肉从僵硬到松弛，像春雪消融般慢慢化开。
白珊珊原本还想说“没关系”，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喟叹。
那股酸胀感顺着脊椎蔓延开，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舒畅。
像是积压了许久的疲惫，正被一点点从骨头缝里揉出去。
白珊珊干脆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牛大壮的那双神奇的手。
牛大壮的手法很稳，力道不重不轻，正好合适。
关键刚好能够触到酸痛的深处，却又不会让人觉得难忍。
在肩颈处揉捏了一阵，牛大壮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推。
指尖划过腰际时，白珊珊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平时总觉得腰腹发沉，像是坠着一块石头。
此刻却像被一双温暖的手托住，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之前是不是经常加班到很晚？腰腹的气血不太通畅。”
牛大壮一边说着，一边用掌根轻轻揉按白珊珊的腰侧。
“长期久坐会让这里的肌肉紧绷，时间久了容易痛经或者腰酸。”
白珊珊微微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最近经开区的事情多，经常对着电脑改方案，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下午。”
“之前还觉得没什么，这两个周总觉得浑身发沉，连爬楼梯都费劲。”
“以后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活动五分钟，哪怕只是转转头、伸伸腰也好。”
牛大壮的指尖移到白珊珊的腿部，从膝盖慢慢往下推。
“腿部的经络要通，气血才能往上走，不然容易手脚冰凉。”
他的手指掠过白珊珊的小腿时，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细腻，像上好的丝绸。
白珊珊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又很快放松下来。
因为牛大壮的动作里只有医者的专注，没有丝毫逾矩，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随着推拿的进行，白珊珊渐渐觉得身体发暖。
像是泡在温水里，连思维都变得迟钝起来。
她能听到牛大壮均匀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
那是常年和植物打交道留下的味道，干净又清爽。
之前因为工作积压的烦躁、对强拆事件的担忧。
此刻都像被风吹散的云，渐渐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牛大壮的动作停了下来。
“好了，推拿结束了。你试着动一下，看看有没有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