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梅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递给我一个眼神,那意思我懂了,我起身把门关上,吴香梅这才又端了杯子,喝了口水,这陶瓷杯上留下了红色的唇印,吴香梅淡淡地说道:“我和老张昨天算是闹掰了,我俩必须走一个。李朝阳,你能娶到邓晓阳那样的媳妇,你是什么情况我都知道,但我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是聪明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我不想把你搅和进来,但你要走哪条路,这事由你自己把握。你还年轻,不要跟着掺和。”
我思索着吴香梅的话是话里有话,说道:“吴香梅,您比我长两岁,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梅姐,咱们和张叔都是一个班子里的,事情闹僵了,我们无法收场,昨天的事您占理,要不这样,我来做个东,一起把事情说开。”
吴香梅笑着说道:“朝阳,我也拿你当弟弟,但是昨天你拿我当姐姐了吗?你和老张让我如此下不来台,让我在下面人面前颜面丢尽,我这工作还有办法开展吗?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之前的行动次次落空,是有人从中间收了好处,示意老刘放水。”
听到这,我觉得事情没对,吴香梅长看来把张叔想歪了,我说道:“梅姐,张叔的为人您应该是清楚的,他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吴香梅不屑地说道:“他什么为人?你没听过咱们现在都被叫做安平流氓吗?一个流氓头子还谈什么为人。”
我说道:“梅姐,张叔……”
吴香梅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朝阳,你要学习老刘,要识时务。老张的事情你别管了,咱邓县对我不薄,昨天的事我也包容了你,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好了,上午董远印和老刘找我还有事,你去把拆迁的事落实好,无论怎么说,都不能影响了工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