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听完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面色变得有些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张庆合,问道:“庆合同志,邹镜池的问题,你先放一放,这个市委可以出面。你说的这个更深层次的原因,造成的主要危害,来自于哪个方面?”
张庆合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将煤炭公司非法盗窃煤炭贩卖的事详细做了汇报。
钟毅听完之后,脸色紧绷,一只手握成拳头,下意识地在桌子上漫无目的地砸着,语气中带着愤怒:“庆合同志,你是说,万庆峰的儿子这几年光偷煤就偷了三万吨,获利上百万?”
张庆合看着钟毅愤怒的眼神,认真地说道:“钟书记,当然是个团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但如果仅仅是这三万吨煤,我也不会跑到您的办公室专程汇报了。我算了一下,现在煤炭公司至少有1000万对不上账。刨去运输上的几百万和被偷的100万,大头还没找到正主是谁呀?”
钟毅听到张庆合这般说,手不禁哆嗦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庆合说道:“老张,你没给我开玩笑吧?追回来几百万都是小数目,上千万的费用,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谁有这么大的手段?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