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不大不小,走了三五分钟后,大家终于来到了家门口。只见这大门紧闭,外面上着一把大锁,而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动静。田嘉明上前摸了摸索,疑惑地说道:“诶,这不是要守夜吗?怎么从外面上锁呀,真是怪事了。”
刘进京在一旁猜测道:“这该不会是人都走了吧?”他探头探脑地朝着门缝里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
刘超英连忙说道:“不会不会,这守夜可是东洪几千年来的规矩,怎么可能人走了呢?”
黄必兴带着一丝疑惑,也上前摸了摸这个锁,只见这锁宽大厚重,他主动问道:“这锁锁着,我们总不能翻墙进去吧?”他看了看周围高高的围墙,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田嘉明倒是显得一丝淡然,开口说道:“公安机关要是连一个门锁都打不开,那还叫什么公安机关呀?”说着,他转身对背后的刑警大队长廖文波说道:“哎,五分钟,把这锁打开。”他语气轻松,仿佛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廖文波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几个干部,马上拍了拍旁边一人的肩膀,那人点了点头,随即在自己腰带上摸了摸,掏出一串钥匙来,就走上前去。他一边摸着锁,一边拿钥匙不断地试,只听“咔吧”一声,没使多久,这门锁就打开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老黄县长是上吊而亡,这在东洪的传统习俗里是最不吉利的一种死法,但大家也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手电试探性地朝着里面走。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环境阴森而恐怖,让人不寒而栗,众人都小心翼翼的,又生怕惊动了里面守夜的人,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