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说的流产是怎么回事!你他妈跟我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身子吗?啊!”
他越说越气,一想到自己可能被这个女人当了冤大头,带了绿帽子,根本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抓着姜白苒的头发就拖着就往宴会厅侧面的楼梯口拽去。
“啊!祁少!你放开我,我好痛,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姜白苒疼得眼泪直流,妆容都花了,拼命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盛怒中的男人。
看着祁昊拖死狗一样把姜白苒拖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祁昊粗暴地将姜白苒拖拽到楼上一间空置的休息室之后,他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姜白苒脸上!
“贱人!敢骗我!说,那野种是谁的?啊?”
姜白苒被打的蜷缩在地上,头发凌乱,嘴角渗出血丝。
可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饶,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丝毫听不进任何话。
宴会厅中。
刚才的闹剧仿佛就只是一段不和谐的小插曲,音乐依旧激荡,宾客们心照不宣地重新举杯,只是目光偶尔会瞟向带在休息区里的沈之行和姜晚。
沈之行看着姜晚挂断报警电话,低声问道:“你还喜欢吗?”
姜晚摸了摸颈间冰凉的翡翠,“沈总这撑腰的排场,有霸总小说那味了,我很满意!下次继续努力,保持这个水准!”
沈之行唇角勾起,眉宇间冰雪消融。
几天前他在拍卖行看到这套首饰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姜晚。
他觉得只有姜晚,才能压得住这套首饰的厚重与灵秀并存的气韵,它是属于姜晚的东西。
“我报警抓走你的客人,你不会觉得我多事,不高兴吧?”
沈之行闻言,目光扫向楼梯口:“只是一个顶替朋友位置来参加宴会的人罢了,算不得客人。”
警察来得比姜晚预期的更快,而且带队的还是老熟人。
郑直简单了解情况之后,直接带着一小队人闯进休息室。
没过多久,垂头丧气的祁昊就被铐了出来,而已经被殴打至昏迷的姜白苒则被紧随其后的医务人员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处理完现场,郑直这才得空,朝着姜晚和沈之行的方向走了过来。
脸上还带着一点无奈又熟稔的笑意,对姜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姜小姐,感谢你对本市除暴安良的做出的杰出贡献。”
姜晚没理会他的调侃,盯着郑直的面相仔细看了半晌,秀眉微微蹙起,开口问,
“郑警官,你最近家中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郑直一愣,老老实实地点头回道:“别的变故倒是没有…就是我弟,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我见他状态实在不好,帮他把工作也辞了。”
“郑中住院了?”姜晚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那我也去看看他吧,之前我外公住院的时候,他也没少帮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