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寻常情况下,没有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算计人。
“此事是如何解决的?”
“晏清认栽,许出侧妃之位,算是息事宁人。”
洛云舒皱了皱眉:“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落实了明亲王欺辱庶三小姐一事?”
这事儿认了,那可就理亏了。
“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是没有别的法子。”
电光石火间,洛云舒想到了什么:“殿下,你刚刚说明亲王是大醉后回府的?”
“是啊,怎么了?”
洛云舒脸颊微烫:“殿下,男人大醉的时候,成不了事。”
“是吗?”裴行渊不解。
“是。”洛云舒红着脸解释,“殿下唯一一次喝醉,是与明亲王相聚那日。那晚,妾身无意间……无意间触摸到,是、是软的。”
说完,洛云舒就闭上了眼睛。
若不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打死她她也不会把这件事儿说出来。
太羞人了。
裴行渊却笑了:“原来如此。”
他搂过洛云舒亲了一口:“我这就去明亲王府。”
他迫不及待。
洛云舒拉住他:“殿下,若想证明明亲王的亲白,就须得让定国公府的庶三小姐验身。可若是她故意破了身呢?”
定国公府要冤枉人,定会把功课做足,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而且……”洛云舒补充道,“验身会让人觉得屈辱,定国公府未必会愿意。”
然后,洛云舒把皇商的事情告诉了他,之后又说道:“须得忍耐几日。待定国公府推荐的皇商所呈送的脂粉闹出事情来,再以此为理由,让母后出面质疑此事。如此方才稳妥。臣妾听闻,宫里的嬷嬷经验丰富,能看出是真的经了人事还是故意弄破,不妨一试。”
洛云舒没明说的是,即便验出来是圆房后弄破的,也可以说是故意弄破。
到时候定国公府声明有损,他们的话也就会大打折扣,皇家就会重新占据上风,可以借此做些手脚,让明亲王彻底清白。
“娘子,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为殿下分忧,是妾身份内之事。”
裴行渊喜笑颜开,立刻就出去了。
他迫不及待,要尽早告诉裴晏清。
他一路驰骋,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明亲王府。
裴晏清很意外:“你怎么又来了?”
他面色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小酌。
裴行渊只当他是在借酒浇愁,直接抢过他的酒杯:“你被人骗了。大醉之后是不能成事的。”
裴晏清眯着眼睛看裴行渊,笑了:“你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跟我说这个?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
裴晏清打断他的话:“不是吧,你才知道?”
裴行渊缓过神来:“你早就知道?”
裴晏清笑的止不住:“所以,你是刚刚才知道?”
裴行渊冷脸:“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的确,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裴晏清上下打量着裴行渊,总忍不住要笑。
裴行渊急了:“你能不能别笑了?”
“行渊,你我从未交流过这个。我还以为,你早就经历过,并且熟知了。没成想,你竟然还懵懵懂懂。连大醉之后不能成事都是刚刚才知道,哈哈……”
裴行渊彻底急了,他上前抓住裴晏清的衣领:“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当着李景隆那个老匹夫的面说出来,直接戳穿他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