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分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语:“深不深?”
“啊?”
裴行渊不等她明白,又把她放倒在软榻上,身子压着她,依旧吻她。
怕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很快挪开,又问:“我沉不沉?”
洛云舒眨眨眼睛,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总算是明白了裴行渊所谓的深沉指的是什么。
她俏脸微红:“你这是偷换概念!”
“怎么就偷换了?你就说深不深,沉不沉吧?”
洛云舒白他一眼:“裴行渊,你正经一点。”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你倒是说说看。”
“你……”洛云舒欲言又止。
他这不正经的行为,他好意思做,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你看,你说不上来。既然说不上来,那就代表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娘子可莫要冤枉我。”
洛云舒已经懒得再争辩了。
裴行渊的歪理太多了,她辩不过。
裴行渊却是不依不饶:“不行,你冤枉我,要跟我道歉。”
洛云舒瞪了瞪眼睛:“我道什么歉?”
“你冤枉我,就需要道歉。犯人受冤枉了还要翻案呢。”
洛云舒起身就走:“我不管,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她说不过,还不能走吗?
谁曾想,听她这么说,裴行渊却是乐了:“吃饭啊,吃饭好。吃饱了有劲儿。”
洛云舒摇摇头,试图把听到的话甩出去。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裴行渊都能曲解她的意思。
而且,还是故意曲解。
这个人,恶劣得很。
最终,洛云舒还是为她的“冤枉”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以至于第二天走路的时候,双腿酸麻酸麻的。
迈进翊坤宫的时候,洛云舒竭力走得正常些。
没成想,还是被赵皇后看出了端倪。
“云舒,你这腿怎么了?”
洛云舒脸颊一红,立刻应道:“回母后的话,没什么,就是昨晚睡觉没睡好,有点抽筋。”
“抽筋?这可不是个小问题。”说完,赵皇后就叫棋书,“棋书,去一趟太医院,请孙院正过来!”
“不用!母后,真的不用!”洛云舒连声拒绝。
“云舒,不可讳疾忌医。”赵皇后一脸严肃。
“母后,我真的没事。”
说着,洛云舒的脸红成了胭脂。
见状,棋书凑在赵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完,赵皇后的脸比洛云舒还红。
她干咳了几声,很快转移话题:“既然没事就是最好的。本宫已经让人去叫明曦了。明日便是她大婚的日子,有些细节还得再跟她交代一下。”
洛云舒点点头,等着明曦公主过来。
同时,她也有点好奇,饿了一夜的明曦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