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叹道:“他的三个孩子都没了。”尹老板问:“没救过来?”陈得道:“不是没救过来,是没人知道。等邻居们发现,都僵了两天了。”尹老板痛惜地嗨了两声,又道:“难道没人照顾?”陈得道:“裴峦的父母都没了。他那婆娘虽然和他离婚,但住的村子离他家并不远,不去看孩子,也不让孩子去找她。当初离婚时,连最小的孩子才三岁也不要。想必是母亲跟人跑了,孩子的心理大变,承受不了这种变故才自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十一回(上)惜花朵荆侠战情袤(第2/2页)
尹老板道:“那熊娘们没人性,怎么有脸活下去?”又问:“裴峦呢?”陈得道:“我去他家劝慰一阵,给他留下三千元钱,把你的意思都表达给他了。他说打扫干净房子,两三天就回来。”尹老板点点头,问了此行的花费,就付钱给陈得。
忽听见有高跟鞋“咯咯”的声音,一串足音沿走廊自弱而强,想是一袭娇躯的碎步。那足音到了门口,紧叠两声止住。
陈得举目一望,果然是一年轻女子,身形窈窕,下巴尖尖,嘴角不笑亦翘,明眸望人欲语。陈得看她眼光漂浮,知道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女子或许走路有些热了,扯下绿纱披风,露了双肩,长发牵着低胸红内衣。见陈得在,略略一惊,转又对尹老板娇嗔责怪:“也不去机场接我,哼!”
尹老板呵呵笑道:“漂漂,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怎么不在那里多玩一天?”女子说:“你都走了,我和谁玩?”陈得冲那女子笑了笑,起身要走。尹老板虚留了一句:“要不吃了午饭再去?”陈得说:“不了,回去还有事。”尹老板就喊隔壁吴主任去送陈得,返身回房掩了门,一把就将漂漂抱住,从耳到项一阵狂吻,又拨开胸前的乱发,如猪一般乱拱。
漂漂被弄得痒痒,娇笑一声,推开尹老板:“我走得一身汗,浑身腻腻的,还没洗个澡呢。”尹老板说:“不用洗澡,这汗味正香。你真是汗香宝女。”又问:“三十万收到了?”漂漂说:“没收到我才不来呢。”
尹老板道:“没有比你这个价更高的了,真是个极品价。”漂漂似不悦,走开两步,薄嗔道:“嫌价格贵吗?汽车站那边有便宜的大嫂,50块钱睡一回,还找你两盒大鸭的烟呢,你咋不去呀?”尹老板道:“那是那是,一分钱一分色嘛。漂漂仙女一般,三十万也值!”说着过来搂漂漂。漂漂不迎不拒,只款款地站着,道:“本来这次去海天胜筵,我是想去玩游艇,吃美食的,是一个小姐妹要请我去。谁知道半路上被你截了去,害得人家也没玩成!”尹老板笑道:“那一回你也害得我不轻。”漂漂斜视道:“谁害你了?”漂漂故作冷洁,尹老板激情似火,抱了漂漂往内间里走。
这漂漂属于外围一类,虽才二十来岁,但却好风月。最擅长看男人习性,因人而宜,钓人胃口。若只论遮遮掩掩,软推弱就,嘤咛**,乃至于蹙眉泣泪,做无奈怜惜状,勾引得男人癫狂不已,不过是些寻常套路,倒也罢了;但其故作迎拒一态,却是其他外围女学不来的。
原来这尹老板阅女无数,却偏喜强迫,越是拒逃,他邪念愈盛,才有极度之感。一闻哀嚎惨泣,更是雄风呼啸,如猛虎下山。漂漂与其初会之时,以常见的技法一一试他,便发现了他这癖好。故这次来打扮得如仙女一般,洁白的一袭紧衣裙,披了一件正绿的披肩,一直到项肩,裹得严严实实,又浑然一体,愈显得曲线毕露,窈窕有致。更紧紧管住嘴巴,平时常说的脏话一个字儿也跑不出口,甚至说些雅致的词儿,嗲声嗲气装作什么也不懂,仿佛初次来到这地球上。这恰合了尹老板的脾胃,不惜一次三十万金,约她从帝都来一宿。
那尹老板一试之后,便觉她婉娈万态,种种好处难以言述,言语动作,恰合于心坎上。绝色女人也碰过不少,却是大同小异,风味不足。只在见到漂漂后,才得极乐。遂想事业、财运只为何来?都不如一时之乐,遂不顾天价,又约了她来。实则尹老板在精神上与漂漂并不契合,也并无“来电”的感应。有时过度纵力,事毕之后有些虚茫。但不久又会想起她来,烦忧一泄而去,都倾泻在她身上,她似乎成了污水净化池了。
那葛漂漂不过是为了钱,这种价格即便大牌女星也极罕见,因此不断改进手法,反省不足,惟恐尹老板烦腻。当下漂漂为了抓稳这桩生意,百般应承,精细操作,把握火候,全力调控,只让尹老板魂飞魄散,倍极舒畅。
事毕二人整衣洗漱,坐于桌前喝茶。漂漂说:“尹哥这回感觉可与以往不同吗?”尹老板道:“嗯,是有些异样,只是我说不出来哪里好。就像我炒的草鸡,只觉得味美,但不知道用了什么佐料,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技术秘密嘛!”漂漂笑道:“瞧你说的。我倒没尝过你的手艺。”尹老板道:“这个不难,等我抽空炒一只给你尝尝。”漂漂说:“那好,下周末我就想尝尝。”
尹老板说:“下周你可尝不到。”漂漂一听生气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