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从昨天的惊恐中恢复过来,毕竟死诞者没有再次找上门。
于是挪了个窝,从大书库的占星画卷挪到内院接肢遗址的壁画上,心安理得地继续水群。
再怎么着,这里也是内院,死诞者无论如何也不能找到这里来的,对吧。
…
一众鼠鼠们在接到被选中的宁语没能被笔记蛊惑的坏消息之后,开始另寻出路,并且聪明的鼠鼠在短短半天之内就找到了新的门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故事是这样的,古老纪元的某一个时间段里,接肢的侍奉者曾经占领过横断山脉这个地方,建立了祭祀场并定期为接肢之主献祭血肉。”
而被镇压的接肢意志陷入一种混沌沉眠的状态,几乎丧失了理智思维能力,只保留最原始的本能。
曾有一次,侍奉者们在将一名死诞者作为祭品进行献祭的过程中,死诞者搏命挣扎,损坏了血祭仪器,这让地宫里的接肢意志感觉受到了亵渎,于是?冲破地宫封印,几乎把地表所有的侍奉者吞噬殆尽。
也正是那场主对仆的屠杀,终结了接肢眷族对横断山脉的统治。”
“我好像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了,可是,你的这些讯息来源于哪里?”
“反正隔壁癫火遗址上的碑文是这么写的,他们是接肢眷族的统治结束之后,接力占领横断山脉的教派。”
“那倒是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有那么几分?你知道癫火教派的古文字有多难破译吗?”
“好了别吵吵,按照刚才那个思路,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让死诞者到遗址上打碎器具,就可以被理解为是某种亵渎,从而让接肢之主自己冲破束缚?”
“好像有一定的可行性,毕竟遗迹里面确实还残留有当初进行血祭的器具碎片。”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接肢之主自己有能力冲出来,?干嘛还要蹲在里面?”
“也许就差那一口气呢?”
“你是指,被亵渎之后的发怒状态?”
“只是猜测而已。”
“我还有一个问题。”
“既然古老纪元里接肢之主已经冲出来过一次了,那?怎么又被封印回去了?”
“谁知道呢?”
“那要不,我们就按照先前的思路去试试?把外院那个死诞者引进来搞搞破坏?”
“我觉得可以……”
……
壁画聊天群沉默片刻之后。
不知道是哪只鼠鼠突然开口问道:
“呃,是这样的,我记得你说过,接肢之主上一次冲出封印之后把?自己的所有眷族和后代都屠杀了,是吧?”
“嗯,反正癫火教团是这么记载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所有人,现在都在?的屠杀范围内,如果?真的冲上来的话?”
“嘶哈……”
“听你这么一说。”
“那好像是不太可行喔……”
鼠鼠群陷入了沉默。
…
而就在这时候。
光线昏暗的接肢接肢之上,残垣断壁上的烛火忽然剧烈地摇摆了几下。
灵魂鼠鼠们警觉地将目光投向壁画之外,刚好看到个只穿底裤的男人一路小跑着窜进了遗址的祭坛中心,从废墟里扒拉出一块陶片,哐当一声砸在台阶上摔成八瓣。
。。。
“嗯?”
“我凑!是那个死诞者!”
“完辣!厄难啊,这下真的厄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