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藤缠幼苗起误解!金光为证释疑虑(第1/2页)
第20章藤缠幼苗起误解!金光为证释疑虑,暗波动藏忧未消
“哐当——”
锄头砸在灵植田土埂上,力道狠得溅起半指高的泥星子,有的沾在青苗叶上,有的砸在地上碎成小粒。老周喘得胸口一鼓一鼓,裤脚卷得歪歪扭扭,沾的泥块边走边掉,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声音发颤还带着破音:“阿禾姑娘!快停手!”
苏墨正蹲在田边给神农幼苗松根,指尖裹着层湿土,连指甲缝里都嵌着泥。听见动静猛抬头——老周举着锄头往这边冲,肩膀歪着,跑得脚步打晃,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阿禾缠在幼苗上的机械藤,脸涨得比晒红的番茄还深。阿禾的机械藤刚贴住叶片测熵值波动,被这一嗓子惊得顿了顿,LED灯“嘀”地闪了下淡红,跟人被突然打断话时的愣神似的。
“老周叔!咋回事啊?”苏墨赶紧起身拦他,伸手攥住锄头杆时,指尖触到老周手心里的汗,黏糊糊的。他把锄头往旁边偏了偏,怕挥偏伤着苗,“您慢点儿跑,有话咱好好说!”
“我能慢?”老周扒拉开苏墨的手,锄头杆往地上一戳,震得土粒往下掉。他指着阿禾的机械藤,声音都劈了:“这藤条缠得死死的,苗都被勒得打晃!你忘了李婶家小子?就是被这藤条似的邪菌丝缠的,腿上烂得见着骨头,换药时疼得直咬被子角,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呢!”
阿禾赶紧收回机械藤,藤尖的检测针“唰”地缩进藤身,动作快得像怕碰着老周似的。她语气放得软和,连机械藤都垂了点:“老周叔,我没勒它,是在测幼苗的熵值波动——昨天从矿洞带回来的菌丝残留,不盯着点不放心。”
“测波动?我看是毁苗!”老周往前凑了两步,脚尖都快踩进田垄里。他盯着阿禾左半边泛冷光的机械藤,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连额前的碎发都跟着拧成一团:“你这藤条看着就邪性,跟矿洞那冷森森的菌丝一个味儿!昨天刚浇了抗熵因子,苗刚喘过气,你今天就来折腾,这苗要是死了,咱村人还活不活?”
苏墨心里“咯噔”一下——老周是真怕了。李婶家小子腿烂得流脓那天,全村人都去看过,谁见了那缠在肉上的菌丝都发怵,连小孩路过李婶家门口都绕着走。他赶紧拽住老周的胳膊,把人往幼苗旁拉了拉,声音放得轻:“叔您仔细看看,苗没被勒着,反而比昨天精神多了!”
老周眯着眼凑过去,阿禾往旁边退了半步,给他腾出路来。晨光洒在幼苗上,叶片泛的金光比昨天亮了半截,连细得像头发丝的叶脉都透着光,风一吹“沙沙”响,叶片晃得轻快,哪有半点被勒蔫的样子?可他还是不放心,先伸指尖碰了碰叶片边缘,见没动静,才敢把整个手掌贴上去,掌心悬着劲儿,怕碰坏了:“真、真没勒?我刚才在村口听二娃子喊‘阿禾用藤条缠苗’,吓得我拎着锄头就跑,灶上热粥的火都没关严!”
“是检测用的吸附力,没使劲。”阿禾说着,机械藤尖像细针似的轻点叶片,投影屏“嘀”地亮起淡蓝光,映得她半边脸都泛着柔和的色:“您看,波动稳着呢,叶片灵气浓度比昨天涨了一成,要是真勒着,苗早卷叶蔫了。”
苏墨也蹲下身,指尖碰了碰叶片,又把老周的手往叶面上引,指尖还带着刚松土的湿土气:“您摸摸,温温的,比昨天软和多了,灵气味都飘到鼻尖了。要是被勒着,叶片早干得发脆,一摸就掉渣。”
老周的手掌刚贴上叶片,眼睛“唰”地亮了——叶片滑溜溜的,泛的金光暖得渗进掌心,跟昨天蔫头耷脑、摸着凉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糙得像砂纸的裂纹处竟有点发痒,不是之前火烧火燎的疼。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指尖在叶片上轻轻蹭了两下,跟摸自家小孙子的头似的:“真软和了!我脸上这裂纹都不烧得慌了,刚才来的路上还觉得扎手呢!”
“这就是阿禾检测的用处。”苏墨趁机帮着解释,指了指幼苗根部的土:“她查熵值波动,就是怕矿洞的菌丝残留缠上苗根,要是不管不顾,等波动变大,苗才真危险。”
老周把锄头往地上一戳,双手在围裙上使劲蹭了蹭——围裙上还沾着灶灰,蹭得指尖都发灰。他耳朵尖红得发亮,挠头时把额前碎发蹭得更乱:“是我急糊涂了!二娃子就喊了一嗓子,我连问都没问就跑过来,还举着锄头嚷嚷,阿禾姑娘,对不住啊!”
阿禾的LED灯从淡红转成柔和的绿,像初春刚化的冰碴子,透着点暖意。机械藤轻轻摆了摆,跟人摆手似的:“没事,换我也得急。这苗是村里的指望,您紧张是应当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0章藤缠幼苗起误解!金光为证释疑虑(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