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屹川点了点头。
江淮义从亲外甥这里得到证实,瞬间脸色便沉了下来,说:
“屹川,你放心,有我跟你外公在背后支持你,那个私生子休想上台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当年要不是傅老爷子做出那种承诺,我们江家就是付出惨重代价也要夺回你。”
“可现在他竟然食言了,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傅屹川看着外公那边的亲人如此维护支持他,他由衷感谢道:
“谢谢舅舅,但是我的情况目前还好,对付区区一个傅宇珩不在话下。”
“也烦请你转告外公,让他不要担忧我的处境。
我不会让那个人渣出轨的女人生的儿子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爷爷并不算食言,是自己让他失望了,对苏沫纠缠不休。
爷爷这才把傅宇珩给调回来,以此打压威胁他放弃苏沫。
只是这些事情三言两语不好解释,他只能择日再慢慢告诉给舅舅。
江淮义听着这番话,又看着外甥气场的强大与镇定,非常欣慰与骄傲的点了点头。
这些家事容后再细细说,尽管外甥说他自己能解决。
但江淮义还是要在京市再待个十天半个月,确保那个私生子真的对屹川没有半点威胁才行。
他今天飞机延误,到的晚了,还没有去见顾家的人,遂说:
“屹川,我看你方才要往外走,你已经跟顾家这边打过招呼了?现在是准备离开?”
傅屹川欲点头,但是他又看着舅舅,想起他跟顾家是姻亲关系,最终嘴边的话变成:
“还没,方才是有人找我。”
江淮义闻言微微一笑的说:“走,那我们一起进去。”
傅屹川踌躇犹豫两秒,最终还是跟上江淮义的脚步。
他今天晚上能得到入场券是求来爷爷的帮助,但他知道爷爷是不会带着他前往内场的。
并且他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前去。
可是现在跟着舅舅一起,舅舅带着他过去,他可以充当一个“狐假虎威”的人。
哪怕跟苏沫说不上话,但他也想近一些距离的看着她。
不过关于他跟苏沫之间的过往他暂且没说,等之后再全部一起告诉他吧。
怀揣着这份激动与期待忐忑之心,傅屹川的心脏怦怦直跳,是即将要见到心爱之人的迫切。
只是——
在穿越层层人群之后,傅屹川看见了苏沫被其他年轻男人簇拥着的场景。
他们谈笑风生,言笑晏晏,苏沫脸上挂着明媚粲然的笑容,眼眸弯弯如月牙。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傅屹川的眼睛,嫉妒疯狂的生长,恨不得把那些男人都给弄死。
可现实是他只能双手死死握紧拳头,脚步僵硬的,咬着牙关的往前挪着。
心中酸涩且胀痛,又密密麻麻的像针扎一般,傅屹川知道这都是自己的报应。
可他视线还是一直放在苏沫的脸上,哪怕很心痛,他也想多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