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四海有些无语：“你们这也太多理由了吧。”
“这不是什么理由，而是可能性。”赫连川神情淡淡的：“就因为你那些受害人曾经和阮氏母女有过冲突，就认定她们是凶手？没考虑过其他可能性吗？官府调查结果如何，那母女俩有认罪了吗？”
“她们当然不会认了。”顾四海很不服气地说道：“若是你杀的人，你会承认是你自己杀了人吗？哪个被官府抓的不喊冤啊。”
“若人不是阮氏母女所杀，那就摆明了是有人要让阮氏顶罪的。”聂欢说：“把和阮氏有仇的人都杀了，这阮氏就说事情和她没关系，也的确很难让官府相信，除非她能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证明她没有杀人。
凶手之所以让阮氏母女背锅，一来可能是她们二人正好替他挡下这个杀人罪名，二来……说不定那人也仇恨阮氏母女呢。
这医馆生意好，阮氏又讨人喜欢，可得罪的人同样不少。
凶手这么做，不仅可以杀死自己讨厌的人，顺带还能让阮氏母女从自己眼前消失，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
顾四海很是不满地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就好像认定了阮氏母女是无辜的，怎么难道人就不能是她们杀的？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吗？”
聂欢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只是一个推测，若人不是阮氏母女杀的，那凶手可就还活着，说不还会继续行凶呢，不过你们似乎也不在意真凶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