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谢雨薇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就是怕……怕姜笙笙耍手段一直缠着寒宴哥不放。”
“她敢!”周玉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女人,她还想耍什么手段?哼,你放心,我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她们自以为是的密谋,一字不漏地落入了慕容雅和芳芳耳中。
芳芳还不知道慕容雅怀疑姜笙笙就是南家失散的女儿。
她只是单纯地被周玉珍的恶毒给气得浑身发抖。
“慕容阿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婆婆!就因为人家姑娘没有亲妈护着,她就这么欺负人!”
慕容雅没有说话,但她那双平日里温婉和煦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冰霜。
哪怕姜笙笙不是她的女儿,今天,她也必须替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出口恶气!
只见慕容雅先是走到收银台,利落地付了两罐麦乳精的钱,然后拧开盖子。
她端着敞开的麦乳精罐子,径直走到周玉珍和谢雨薇面前,对着身后的芳芳递了个眼色,声音冷得像冰。
“倒,都给我倒在她们身上。”
芳芳得了命令,没有丝毫犹豫,和慕容雅一起,将那两罐黏腻香甜的麦乳精,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浇在了周玉珍和谢雨薇的身上!
“啊——!”
周玉珍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感觉自己昂贵的衬衫和精心打理的头发都被黏糊糊的液体给毁了,气得脸都扭曲了。
“你是什么人?你疯了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慕容雅冷厉的视线扫过她狼狈不堪的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是慕容雅。你想报仇,让你丈夫到中央部门找南家!”
这霸气十足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周玉珍的嚣张气焰。
慕容雅!
南家!
京城高干圈里,谁不知道南家的这位夫人?
这可是真正顶层圈子里的人物,是她需要仰望的存在。
周玉珍的气势立刻弱了下去,她一边擦拭脸上的麦乳精,一边色厉内荏地问:
“南……南夫人,我……我们无冤无仇,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慕容雅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只是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
“我就是让你知道,姜笙笙的背后不是没有人!”
说完,她看也不看呆若木鸡的两人,转身对芳芳说:
“走,我们去二楼再挑点东西。等会儿让时樾过来一趟,让他想办法给姜笙笙送过去。”
看着慕容雅带着保姆扬长而去的背影,周玉珍还愣在原地,浑身黏腻,又气又觉得脸上无光。
她怎么也想不通:
“这个慕容雅为什么要护着姜笙笙那个野种?”
旁边的谢雨薇眼珠子飞快地转动了一下,凑到周玉珍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阿姨,您想啊,慕容夫人的儿子是南时樾……会不会是那个姜笙笙水性杨花,背着寒宴哥偷偷勾搭上了南时樾?”
周玉珍一听,顿时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她立刻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等我抓到证据,我一定要告诉寒宴,让他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另一边慕容雅带着芳芳上了二楼,可心里的火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想到周玉珍说的那些话,想到她竟然给一个姑娘用三无的避孕药,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疼又怒。
她脚步一顿,对芳芳说:
“芳芳,我们先不去逛了,你陪我去公用电话那边,我要打个电话。”
“好的,阿姨。”芳芳连忙点头,陪着慕容雅来到商场一楼的公用电话亭。
慕容雅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
“大伯母?您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慕容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南溪,大伯母想请你帮个忙。”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
“我想让你去一趟海岛,找一个叫姜笙笙的军嫂,替她……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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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芳芳:在人家亲妈面前诋毁人家女儿,可还行?
慕容雅:老娘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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