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的声音带着寒意.
“魏副书记说,最初确实是想做点实事,后来慢慢成了利益交换的工具。”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无数人在叩门。
林逸盯着“松五”徽章——那是周兆安的,徽章底部刻着行小字.
“2019.8.15,物流园180亩”。
“查到了。”
周正阳的手机响起,他听完后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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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志国的建材厂三号仓库地下,挖出了十五个油罐,里面全是稀土原矿,价值至少三个亿。账本记录显示,这些矿是用‘绿化工程’的名义从云峰镇偷运出来的。”
三天后,省纪委的车队驶向城郊黑松林。
林逸踩着泥泞走进木屋时,阳光正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在墙角——
那里堆着三十七个玻璃瓶,每个瓶底都沉着枚松针,瓶身贴着标签:
“松一,2017,渝西”“松七,2019,云峰”……
“这是魏副书记交代的。”
周正阳拿起“松一”瓶,里面的松针已经发黑.
“他说每个瓶子对应一个会员,松针的长度代表贪腐的年限。”
林逸的目光落在“松七”瓶上,松针最长,标签边缘还粘着点光伏板的碎片。
他突然想起马国栋在审讯室的嘶吼.
“我只是想让我儿子出国留学!是魏副书记说,云峰的稀土矿够买十个留学名额!”
苏晚晴在木屋外拍照,镜头扫过林子里新栽的银杏苗——
那是用松树会的罚没款买的。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许缘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