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怎么都是沈于白暗恋盛顾，沈于白厌烦的不行：“我喜欢女生。”
盛顾一耸肩：“这谁知道呢？你越强调，说明你否认的就是正确答案。”
沈于白否认喜欢男生。
就是自己承认。
实际上答案是什么，没人在意，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两性意识还是朦胧的。盛顾也就是在捉弄沈于白而已。
“不跟你说了，你满嘴都是胡说八道，”沈于白把沈于雪推了一把，拿书遮住脸，不再朝后看。
“这是心虚吧？”钟戚朝沈于白努努嘴：“你看他长的就是一副二乂子样子，一点阳刚之气也没有，娘们唧唧。”
盛顾觉得很有道理：“他除了做题就是做题，体育课都不上，皮肤比姑娘都白。”
“是吧，是吧，我给你说，我发现——”钟戚的声音并不低：“沈于白走路扭屁股。”
“你盯着二乂子的屁股干什么？他暗恋我，你暗恋他？”盛顾从钟戚的话里得出一个逻辑。
他刚说完。
沈于白把手里的东西啪的扔到地上：“盛顾，你你闭嘴！”
“你管的宽，劳资拉屎放屁，你也想管？你又不是我媳妇，”盛顾哪里怕沈于白发飙？他一只手就能把沈于白打哭。
“就是。”钟戚不亏是盛顾最强捧哏儿，他一说话，沈于白气的跳脚。
四周的同学一边议论纷纷，一边频频偷看沈于白。
“你们不要捣乱了，我哥哥就是跟盛顾开玩笑，”沈于雪起身给沈于白解围，她娇嗔的朝盛顾嗔道：“盛顾，你管管钟戚。”
盛顾懒洋洋的道：“那你管管你哥，上一节课，偷看我十几二十次，我都被看毛了好吧？”
沈于雪看沈于白。
沈于白气哼哼拿着书，给盛顾一个后脑勺，实际上拿起手机，在书掩饰下，给沈于雪发了一条信息。
手机在震动。
沈于雪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信息，给沈于白点点头。
在上课之前，钟戚嘀嘀咕咕，沈于白跟没听到似得。
盛顾也没搭理沈于白，他跟言子铭在三人小群说话：“你那婚宴好吃吗？钟戚都想去蹭饭。”
“没什么意思，阵势摆的大，饭还不如我们学校门口的酒店，”言子铭发了一张照片出来。
是婚宴上的菜式。
钟戚看的直流口水。
盛顾扫了眼，菜式的确普通：“可怜的言子铭，等你回来，钟戚请你吃饭，给你补补。”
身在外地的言子铭高兴的连发“OK”表情。
“补，劳资把你补成猪，只要你回来。”钟戚笑呵呵的在一边补刀：“话说，你啥时候回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无聊了。”
“明天回来，”言子铭道。
明天是礼拜天，学校不上课。
盛顾要去学车。
言子铭就是回来，他也看不到。
上午的课结束，盛顾和盛清找盛鱼去吃饭，盛鱼第一次拒绝了他们：“我要跟同学去校外吃砂锅，就不跟你们去吃饭了。”
她身边跟着几个男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