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反威胁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喊人弄你了。”
她冷哼一声,显然不怕我的威胁。
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有点小钱,长得嘛也就那样。
不过她倒是不说话了,耳根终于清净了。
我继续一边画着,一边对她说道:“曹润真的是你丈夫吗?”
“要我给你看结婚证吗?”
“那不用,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就不像假的。”
她语气依旧生冷道:“你要画就好好给我画,要聊姐好好聊,边画边聊什么意思?”
“那怎样?干聊啊?我跟你又不熟,总得找个方式跟你聊下去啊!”
她似乎被我这副混不吝的态度噎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火气,不再说话。
我也不再理会她,专注于手中的画。
天桥上的灯光不算明亮,勾勒出她略显刻薄和焦虑的侧脸轮廓。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面部特征,眉宇间积压的怨气,紧抿的嘴唇显示着她的固执和多疑。
炭笔在粗糙的纸面上沙沙作响,线条逐渐汇聚成她的模样,但我刻意淡化了她神情中的戾气,稍微柔化了线条,让她看起来比实际要和缓一些。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战术。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只有桥下的车流声和旁边摊位的零星叫卖声作为背景音。
她能感觉到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这让她有些不适,身体微微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