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怕了。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于是,我,杨师傅还有纪云州呈一条线站在了货运公司的对立面。
这时杨师傅又开口道:“我可以证明,公司在过往的几年里,为了让我们增加工作时长,一直在给我们吃精神类药。”
此言一出,原本懒洋洋坐着的陶经理忽然拍案而起,怒吼道:“好你个老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你就是不替自己着想,也得替你那位三岁的宝贝女儿着想是不是!你他妈的给我想好了再说!”
“陶经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院律师马上站出来制止,“这要是在法庭上,你这可是有威胁恐吓我方证人的嫌疑……”
“去他妈的证人,那么多司机也就他一个这么说,”陶经理已经面红耳赤怒不可遏了,“他以为他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桌上的手机响了,像是收到了某种指令一样,陶经理整个人突然冷静下来,而后拿着手机走到了一旁。
电话刚接通,陶经理的态度就从刚才的飞扬跋扈变成了一副温顺的模样,就在我们以为他已经冷静下来时,他突然对着电话道:“什么?这是真的吗?”
电光雷火间,陶经理整个人委顿下来,瘫坐在一旁。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再次打开,只见一群民警快速有序地跑进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陶经理给扣住了。
原来,在陶经理在跟我们交涉的时间内,民警们已经在废旧的货运车夹缝里,找到了他们先前藏起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