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语童这才掐了烟,慢悠悠又吐了我一口烟,站起身,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去了六号检查室。
烟雾终于散尽,那几个孕妇气呼呼的:“什么人啊,没有公德心还这么嚣张!”
“怎么了怎么了,月月你怎么了?”刘女士是在这个时候匆匆跑过来的。
她老远看到我,还以为我出事了,被几个孕妇围攻了,忙着跑过来为我解围。
我按住她的手:“没事。”
刘女士却皱了皱鼻子:“这什么味儿啊,谁抽烟了?”
恰在此时,显示屏上提示,我的检查也到了,我站起身扶着刘女士的手臂:“走吧妈,该我了。”
刘女士就忙着扶我进了一号检查室,再也没有多问。
一通检查下来,我一切正常,只是这半天下来,我再也没见到唐语童。
中午我原本是想和纪云州一起吃饭的,但他的手术还没结束,我和刘女士就准备去六合街的小饭馆吃饭。
到停车场以后,我发现旁边那辆宝马已经不在了,或许,唐语童的手术已经做完走了。
我心里却沉甸甸的,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和难过。
傍晚时分纪云州回来了,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搂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我有罪。”
?
我诧异转头看他。
却见他脸上含着歉意:“我没能抽出时间陪月月做产检,做老公的失职了,我有罪。”
这男人,真是一次比一次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