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点也不心虚。
看到这一幕，司马寒明白了。
上位者，要学会说违心的话。
想要在仕途上走的更高更远，便需要学会说一些违心的话，学会溜须拍马。
看那蒙毅，独被始皇宠信，甚至同车而行。
看那李信，哪怕犯了大错，死罪都可免除。
看那王贲，一直受到始皇信任。
凭借的是什么？
那便是会讨始皇欢心啊！
当即，司马寒立即道：“陛下所言极是，惊鸿公子这首民谣，若是造反，必可成功，他如此布局，定然可以让蒙犽越来越强大，到时候咸阳之战，便可省去很多伤亡。”
“惊鸿公子的智慧，臣觉得，像您！”
“是吗？”嬴政看向司马寒，嘴角的笑意已经压制不住了，“我就说这小子像朕，这聪明劲儿，跟朕年轻的时候很像！”
“子类父，这说明惊鸿公子继承了您的智慧。”司马寒笑着说道。
“嗯！没错！此子类朕！哈哈哈哈！”嬴政开怀大笑。
看着嬴政大笑的模样，司马寒也笑了。
看到嬴政难得的露出笑容，司马寒觉得，说这些话也不觉得违心了。
只要嬴政可以开心一些，他觉得说这些都值得。
“只是……”嬴政收敛笑容，叹息一声，“如此一来，怕是要为后世留下隐患了。此为先例，若日后君王再出现什么问题，那么就会有人效仿，到时候怕是造反之事，常有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