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枭声音有些哑,低低说道,“怎么弄的啊……怎么是这么个形状……”
“滑了一跤,被树枝给挂了,头皮挂开了,不怎么疼,但挺吓人。你榕哥还吓哭了。”晏珩道。
“……”郑榕无语地看着晏珩,不是,他有病吧?!
和晏枭说他哭了干嘛!
晏珩侧目和他对视了一眼,轻轻抬了抬下巴,一副吊吊的样子。
郑榕差点笑出来,但又觉得孩子这么难过的时候,自己笑出来不太合适。
只能努力抿着唇角绷着情绪。
“然后还崴了下脚,小腿上划了个口子,其他真没什么,基本都是皮外伤,都好了。”晏珩说道。
他崴的那只脚已经不用继续固定了,只戴了一只护踝维持一下后续一段时间的脚踝稳定就行。
走路也没什么影响,不疼,就是觉得这边脚受伤期间一直没敢用力,现在也没什么劲儿。
其他倒没什么了。
晏枭听着晏珩这话,放心了些,而且的确,起码两个哥现在全须全尾的在这儿,让他不至于太担心。
“好好打比赛。”晏珩轻轻拍了拍晏枭的肩膀。
“嗯,我感觉这个赛季,我们很有希望。”晏枭说着,笑了起来。
在俱乐部里明明是可靠队长的家伙,在两个哥哥面前,好像顿时没了那些成熟可靠的气质。
表情里带着些少年意气,“因为今年我们有秘密武器了。”
“那正好。”晏珩道,“打个奖杯回来,算孝敬一下你榕哥吧。”
郑榕心想,怎么就到孝敬了?
晏枭和晏珩一样,对郑榕心存很多很多的感激。
从小到大,一直。
所以听到哥哥这话,笑着点了头,“一定!”
晏枭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到屏幕上那个电话号码时,弯眸笑了笑,接起来。
“嗯?我出来拿点东西,准备开始了?你让李教等等先,大家先吃点东西再练,我马上进来了。嗯,乖了。”
晏枭结束通话之后就看向两个哥,“那我进去啦。”
“去吧,小崽子。”郑榕靠在椅背里,姿势慵懒散漫,“我回头拨一笔经费给蒋亮,让他经常带你们去吃点好的。都瘦了。”
晏枭嘿嘿一笑,“谢谢榕哥,我走啦!”
晏枭提着大袋食物,快步朝着基地走去,远远不难看见,已经有个清收高挑的人影,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很快就分担了他手里的袋子,一起走进了基地。
“咱们也走吧。”郑榕道。
晏珩看向司机,“开车。”
说完,晏珩又朝那基地的门口看了一眼。
郑榕注意到他的目光,垂眸笑了笑,“咱们越来越像孩子去读书去打拼不能陪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了……”
晏珩:“……”真是又觉得离谱,又觉得,还有点形象。
“回公司吗?”郑榕问他。
“嗯,你呢。”
“那先送我去我公司吧。”郑榕说,“我去村里之前,得先把公司需要我处理的部分给处理了。”
晏珩让司机送郑榕去他公司。
郑榕一连忙了三天,期间问过两次母亲现在的情况。
晏珩虽然让他不用管,也不希望他管,但也很清楚,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不可能就撇得那么清,一点儿不操心的。
所以晏珩还是把容煦的最新检查病历给他看了。
“就是这两天在医院住院期间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