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之前特意拜托过我,说担心您又随便喝点蛋白粉吃点补剂就敷衍过去了。让我去郑宅找保姆杨姐,让她做点饭菜我拿来给您。”
梁秘书笑着问道,“是您爱吃的吗?”
晏珩目光落在保温桶里,沉默了几秒,弯了弯嘴角,“是,谢谢你。”
“不用客气。”梁秘书笑道,“您还是打电话去和郑总道谢吧。”
梁秘书从晏珩办公室出去之后,晏珩就拿起手机,将桌面上那保温桶和保温桶的分隔摆了摆。
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郑榕。
【凌叔他们舍得杀那几只蛋鸡了?】
郑榕那边大概是忙,或者正在吃着,并没有马上回复。
等到郑榕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李曼蹲在郑榕跟前,眼睛里眼泪都要下来了,手里拿着碘伏棉签,小心地给郑榕手上的伤口消毒。
眼睛一眨巴,眼泪就掉下来了,“榕哥,咱们不学了不行么?这可真不是人受的罪啊……”
这才多久啊,刚一上午呢,榕哥手上已经两道口子了。
虽然不算太深也不算太长,但就这频率实在是……
而且郑榕把伤口止血了一包扎,又得继续干活儿。
“我都没哭,你哭啥。”郑榕笑了笑,“快给我包上,别耽误了事儿。”
郑榕倒觉得还行,算不上太疼,能忍的范围。
他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机来,看到了手机上发来的消息,眼眸弯了弯。
李曼看到他还笑,有些急了,“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郑榕挑了挑眉,“我家宝贝给我发消息呢,我当然笑得出来。”
郑榕不止笑得出来,还没忘了找李曼要素材,“哎,咱们刚吃那桌农家菜,你拍照片了没有?发我一张。”
李曼给他弄好了伤口,就把照片发给他。
郑榕顺手就发给晏珩了,然后回了一条消息过去。
【没呢,他们那么宝贝那些蛋鸡,不会愿意杀来吃的,之前的那些冻着的存货,你放心吃,吃完了我这边再让人捎回去】
片刻后,晏珩的消息回了过来。
【我又不是什么坐月子,用不着吃那么多鸡。】
郑榕盯着那坐月子三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郑榕和晏珩聊了几句之后,又回去继续拍摄了。
胡江看着他手上的伤直皱眉,“榕哥,还能行吗?”
“男人还有说不行的?”郑榕笑了笑。
榕哥,你这么说我就很尴尬了。
胡江在心里默默给榕哥点了个赞,心说,要是他来学这个,估计还真就觉得不行了。
动不动手就进竹刺了,不然就被划伤了。
郑榕每次都只是处理一下伤口就继续,而且随着日程推进,郑榕日渐习惯,连处理有时候都懒得处理了,随手往衣服上揩揩就继续了。
视频每次发到网上,反响都很好。
其实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一些传承下来的技艺,学习起来,传承下去,要吃多少苦头。
就算看到网上的相关视频,也只看到老师傅熟稔的,举重若轻的动作,好像很轻松似的。
只从老师傅粗粝的满是老茧的手,能看出曾经饱经磨砺的影子。
而现在有这么个年轻人,亲自去展现这种从无到有的过程,期间历经的磨难,就让人很有代入的实感了。
【真的,我每次看到他被竹刺扎,我都感觉跟着疼】
【这种手艺真是太不容易了!】
【之前看到这个系列没发视频,还以为不做了呢】
【看了上一集才知道,真的是天灾无情啊,陈师傅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