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硬拉他入伙的。”
凌秩用硬拉入伙这词儿来形容对郑源的追求,让郑榕笑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凌秩当年的确是这样,郑源离婚之后没多久,凌秩就回了国。
然后每天有事没事儿就过来找他,连带着把郑榕照顾得也很好。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一年。郑源才终于有所松动。
之后就出现了容煦心理崩溃,开始虐打郑榕的事情。
“而且我也没有立场生气。”凌秩叹了一口气,“我对他......”
大概在孩子面前难以直白表述自己的感情,于是凌秩没往下说。
但是郑榕听得出来他的未尽之言。
凌秩对郑源,太爱了。
“我拉他走一条更难走的路,让他陪我一块儿承受非议,还害你遭受了那样的事情......”凌秩叹气。
“我永远对你们深爱也永远觉得亏欠你们,哪里会生气,能和他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
爱是常觉亏欠。好像在凌秩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榕榕啊,感情的事情,太计较得失,就很难快乐了。那首歌怎么唱的?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郑榕结束通话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终于拿出一根烟来叼上了。
但想到车里那人有高反,就没有点燃。
刚刚通话结前,凌秩说,人生不过短短三万天,能陪着郑源的每一天他都觉得弥足珍贵。
没有工夫生气,也舍不得时间浪费。
果然是......顶级恋爱脑的恋爱哲学啊。
郑榕在车下面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打算上车,有些走神。
晏珩什么时候下车来了他都没注意。
晏珩走到了郑榕身旁,“你要是想抽烟,就抽吧。外边冷,抽完就上车,车上暖和。”
郑榕没说话,也没点烟,咬着烟抬了抬眼皮子看着晏珩。
晏珩继续道,“我感觉好多了,你给我手机导航定个位,我来开吧,你歇会儿。”
晏珩以为郑榕下车想抽烟是因为困了。
但郑榕朝着里侧偏了偏头,“已经到了,我在等你睡醒。”
晏珩一愣。
往里一看,这才发现他们现在车子所停的位置,应该是某个酒店的停车场。
只是因为郑榕停车的位置比较偏的缘故,所以乍一看像是在什么很偏远的地方。
“好点了?”郑榕问道。
他不问的话,晏珩也没反应过来身体的情况如何。
好像郑榕一出现之后,他就再也注意不到别的事情和东西了,只能注意到与郑榕有关的事情。
“好像……”晏珩感觉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好点了。”
“那就好,走吧。”郑榕朝车子走过去,准备把晏珩的行李拿下来。
晏珩一直盯着他看,盯着他的手。
看着郑榕为了提箱子,把手里握着的东西,放进了裤子口袋。
郑榕拎了箱子下来,准备朝酒店大堂走去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晏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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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盯着他的……裤裆?
“往哪儿看呢?”郑榕问道。
晏珩的目光依旧盯着他的裤兜,听到郑榕这话,说道,“那朵玫瑰。”
郑榕眉梢一挑,原来是看着这个,裤子口袋里的那朵滴胶玫瑰,原本没什么存在感。
但此刻在裤兜里却莫名有些硌人了似的。
晏珩问道,“为什么只拿那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