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荷纤腰一抖,指尖死死扣住贺昭瑶肩头,娇喘细如丝:「……啊……啊啊──快……不行了……!」
贺昭瑶无声地一笑,第二指滑入,那紧缩的花穴瞬间收得死死的,湿意如浪涌动,直接泄在皇后腿上。
「好孩子,不吵,只会湿成这样。」
心荷小腿微曲,穴内仍在抽动,蜜水一波波地溢出,整个人瘫在她怀里,喘息不止,唇角还带着点泪意的红。
贺昭瑶没有急着抽出,指尖仍揉了几下那处颤颤的蜜心,等她喘息慢下来,才慢慢将手指抽离。
一线银丝缓缓拉长,从穴口黏至指节,湿得发亮,挂在她指尖。
心荷像只喝足的猫儿,伏在她膝上不动,只馀身体还在微颤,蜜穴偶尔一缩,像馀波未散。
皇后轻抚过她背,抬眸,起身。裙摆扫过香毯,那片湿意尚未乾,留下香气未息的馀温与馀韵。
晨课结束後,香织阁香烟未散,皇后贺昭瑶一转身,未着外袍,便直入东侧会堂。
那是为六院主持专设的女官议厅。六席分列,按职能划坐。
嫔妃们虽刚从湿滑蜜训中抽身,但个个衣衫整齐,发髻高束,坐姿端正,唯独眼尾还留几分欲色未散的馀痕。
皇后入座主位,未多寒暄,只翻开一卷《六院月呈簿》,语气清淡:「今日午膳简报,由各院交上当月执行重点与下月修正目标。」
她未说请坐,众妃也不敢妄动。
最先起身的是贤德妃贺静薇。她动作温婉,言语清晰,一一报出经济学院近月三案:
-税赋训练班开设八处,授课人数增至百五,授课率九成。
-新任四位女财官,均通过会审试。
-与南郡女商协会合设《宫商契约制》,试运行中。
她讲完,皇后简点数句,「可,加薪二成予三名高绩点女官。」
丽妃蔡映雪起身报军事学院,语气冷简,内容却节奏分明:
-女子轻卫班第三期毕训七十人,统一配编於东军司後勤。
-战术图示课以实地演练为主,训练天数翻倍,反应度提升二十四%。
皇后仅点头:「依计再扩两班,旧军制文案修给我看。」
接着是芳妃殷婉柔,她声音柔,却条理清晰:
-文艺教官选拔进入第二轮,诗书琴画皆有基测条件。
-皇学女塾重开春期,共收百十名小官女弟子。
「书目更新之事,晚点与我对过。」皇后回应一句,淡然稳重。
惠妃连心荷一如既往甜软开口:
-新调五味养心茶,受宫人欢迎。
-腹气汤丶温经丹之配方,昨已进献医局公示。
皇后转笔,不忘一句轻嘲:「若妳能不把诊案簿涂成花边图,我会信妳是认真医官。」
众人低笑。唯有凤倾月,至今未语。
她倚靠在位上,并未真正坐直,眼神流转,像在衡量这场会议到底值不值得她出力。
「凤昭容。」皇后声音一停,语气未变,但视线却落在她身上。
「外交学院初立,尚未有实绩。妳打算何时开始动?」
凤倾月眼神一转,终於直身站起,声音不轻不重:
「臣妾今晨才领正式学院权限,尚未召人。若皇后愿授人三名,三日内编成初训制式,十日内可绘首波出境使女图册。」语气毫不示弱,言辞却极准。
皇后贺昭瑶端笔,未语,只微勾唇角。「妳要人,我给。但我也要成绩,不是让妳在图册里描美人图。」
凤倾月眼中闪过一道光:「若十日交不出实绩,昭容院解编,权限还回皇后。」
议堂一静。
皇后将簿册合上,语气平淡:「好。十日後,我坐在这里,等妳开口。」
香织阁内庭,阳光斜映入檀木厅柱间,红绮已於东厅书桌铺好笔墨,白芷手持玉简立於皇后身侧。
午膳方毕,六位院主嫔妃整齐就座於半圆形会议席,裙角收整,眼神沉稳,气氛不同於往日朝夕闲谈。
皇后未着冗袍,仅一袭墨金腰衣,盘发而立。她手持簿册,声音平稳,却字字如铁:「自今日起,六院正式纳入智策制度试行框架,各院需建立周报丶月报与专案提案机制。治理是一场长跑,不是取宠竞逐。从今往後,妳们每一位,不仅是侍寝妃嫔,更是职责所系的治理官。」
红绮抬手,揭开首卷《智策汇报指引》。白芷则取出格式竹简:《月报四项》:任务进度丶成果明细丶问题瓶颈丶资源请求《专案三书》:立案说明丶人力配置丶评估机制《追踪两制》:周更口头会报丶月度文字总结
皇后示意红绮分送格式样本,众妃各自取卷。
德妃贺静薇率先开口,语气稳然:「臣妾愿统整财务简报,然须先掌各院月费配置。可否由内帐房按格式交付清单?」
皇后颔首:「财政由妳主责,自可令帐房配合,必要时调御计司女官予妳一组。」
芳妃殷婉柔指着简表,眉心微蹙:「请问报告格式中之文化项目,是否可纳入‘非定期活动策画’,例如:节令文艺丶宫内诗会?」
红绮答:「可,活动计画书可附《时令活动附录表》。」
惠妃连心荷举手半晌,语音软糯,却语意准确:「臣妾这边的医疗院,数据多丶诊案繁,请问统整是否可由宫女官佐协助?」
白芷点头:「已指派两位女官助妳汇整,後续系统将由智策书司协助入册。」
此时,容妃柳映荷与贤妃萧芷嫣互看一眼。
一柔一刚,却不约而同点头。容妃说:「臣妾可协助外交学院书写简使接待流程,并起草第一份外宫交流草案。」
贤妃萧芷嫣语气冷简:「教育训练由我负责,院内师资与训练成效,我会以月为单位记录,另立目标预估图。」
皇后微一颔首,低声一句:「很好,这才是我要的宫政中枢。」
红绮抬头补充:「智策院将同步推动《妃嫔绩效记录簿》,每季总结一次,依任务完成度与专案贡献,作为赏赐或调任参据。」
白芷手执铜册,转向全席:「下旬前,各院须完成第一次月报草案提交,并择期展开首次‘六院交叉回顾会议’。」
殿内短暂沉默後,芳妃丶贤妃丶德妃三人齐声低应:「谨遵皇后令。」
容妃虽迟一步,亦轻轻颔首。
昭容凤倾月未语,却抬眸对上皇后。她眼神中,不再是单纯的试探,而多了一点真正的参与意图。
皇后笑意未露,声音冷静,却饱含劲道:「妳们不是花,也不是道具。妳们是制度的一部分,是国家的骨与血。」
六院妃嫔散去,内庭只馀帘影摇摇,白芷与红绮退至偏侧,小心收拾简卷。
凤倾月仍坐於原席,手指漫不经心地抚着刚分发的月报样式,眼神静静落在那张白绫上,未抬头。
皇后注意到了。她走至近前,并未落座,只站着。「怎麽,不满?」
凤倾月微笑,终於抬眼,那对总带倦意的凤眼此刻带着分明的锐:「我不是不满,只是……这整套智策制度,推得太快了。」
她抬起手,指尖轻敲手中简册:「妳在早膳时还让我们练蜜穴,午膳後就让我们写月报。是不是娘娘太习惯了让人身体臣服,便以为意志也能如此转轨?」
皇后不答,步伐前移半寸,目光落在她指尖敲击的简册上。「我只是让妳看清楚——这张嘴,不只用来撩,也能写政策。」
凤倾月嘴角挑了下:「所以妳是想让後宫变成中枢,妃嫔变官员,床榻变公堂?」
皇后声音低下来,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劲道:「我是在让妳们从‘可被替换的宠爱’——变成‘不可被取代的核心’。」
她顿了下,才继续:「侍寝,给妳宠爱;参政,给妳权力。但要权,就得承担重。」
凤倾月盯着她,眼神仍不服:「那妳要的,是臣服,还是协作?」
皇后看她许久,忽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我不需要妳臣服,我只要——妳留下来。」
那一刻,语气不重,却像手指落在刚才还湿着蜜液的深处神经。
凤倾月身子明明没动,眼神却微乱了一下。
皇后直起身,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只留凤倾月一人,独坐半晌。
她望着那份月报简册,指腹无意间,在那张空白上划出一道长痕。
傍晚,凤銮宫,灯光未起。
宫人悄声传话:「皇后娘娘传凤昭容。」
凤倾月坐於妆前镜旁,望着镜中人。她未问「为何」,只是抚了抚裙角,低声一笑:「皇后这一手伸得挺快。」
她起身,着月白长衣,不加饰物,只佩一枚黑玉耳坠。清,却带着骨。
皇后未着朝衣,仅一身内衬素裳,坐於玉案之後。身侧焚香,一盏梅子茶冒着细雾。
昭容入殿,未跪,只盈盈一礼。
「夜深不寐,皇后召我,是要论政,还是……论身?」
皇后声音稳,目光却不再落於书卷上,而是——落在她颈侧那一枚黑玉耳坠。
「不过,妳今晚戴这个,是来挑衅,还是请我拔下?」
凤倾月一顿,唇角微翘:「若妳拔得下,便算我输。」
皇后未语,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手抚至她颈侧。「这耳坠……不配妳今晚这张嘴。」
「那妳要拔?」
「拔耳坠?」皇后贺昭瑶低语,手指却已贴上她腰侧,「我更想拔妳骨里的傲。」
她话音落下,身子已向前逼近,鼻息间全是熟悉而乾净的体香,唇几乎要贴上那张总是带笑的嘴。
凤倾月抬眼,未退,甚至微抬下颔。「我倒想看妳怎麽让我服。」
贺昭瑶手未移,指尖却不在耳坠,而滑入她衣襟,覆上她腰间微热的肌肤。
一瞬的静。只剩香烟绕指。
凤倾月主动上前半步,唇贴上皇后耳侧,气音如丝:「但若我今晚不湿,就是娘娘输了?」
贺昭瑶不答,只是,唇贴了上去。手从她腰後绕过,反手一抬,将她压入案边。
凤倾月被压在桌案边,一袭月白衣裙被皇后拧开,膝间微颤,仍不退半步。
「娘娘若今晚想让我湿,那妳得下点功夫。」她语气轻挑,眼神却一片倔。
贺昭瑶俯身,双掌抚至她大腿内侧,指尖温热丶稳定,不急丶不硬,只轻轻抹过。「不急,湿是过程,不是目标。」
「哦?那妳今晚想要什麽?」
皇后贺昭瑶低头,一指自她大腿内侧往上,缓缓滑过尚未开口的蜜缝,力道恰到好处,只带着薄触。
「我要……让妳在我手里,不许假装。」
她指腹在穴口外绕了一圈,蜜穴仍乾,但内里已有一丝热气微涨。
凤倾月咬住唇,不语,只挺起一边腿,故意收得更紧。
夜色将沉,室内灯火未燃,炉中却燃着一缕轻烟,幽香缭绕,如合欢花初放。
玉砖之上传来细微足音,帘幔微动,凤倾月步入殿中。银丝簪摇晃,黑玉耳坠与灯影错落。她未问召见所为,仅是抬眼扫过案後那抹洁白素影,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却带挑衅:「娘娘今夜倒是手脚利落。」
皇后不答,只将一卷竹简推到她面前。「外交学院人员名单丶初级训练课程丶礼仪实操三阶段……」
昭容挑眉:「这是……预备我明日开课?」
「若妳不想让我说妳‘虚位’,就照这张来做。」
她一袭月白素衣,曳地如烟,走至案前时裙角拂过玉砖,微声细响,竟有种抚肌之感。两人相隔不过一尺,凤倾月身姿笔挺,却半点未见臣妾之态。
贺昭瑶抬眸,视线轻扫,未言一语,指尖仍点在未展开的奏折上。
凤倾月忽然抬手,拉落半襟,锁骨与肩线尽数露出,肌肤雪润,薄纱之下未着半里。殿内无灯,她却宛如点亮自身。
「请我来,是要我交卷,还是……交身?」她声音软绵,却勾得人心绪难宁。
贺昭瑶眼神如水,轻声回:“妳这副打扮,倒像是等我动手。”
「那娘娘身上这一袭白衣,又像是……等我染红。」凤倾月笑得慵懒。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锋,眼底皆藏着各自欲望。
贺昭瑶终於起身,走到她身前,一掌轻搁她肩上,指腹由锁骨缓滑至耳後,挑住那一枚黑玉耳坠。
「这东西,太安分,配不上妳今夜的样子。」
「那妳要怎麽处理?」凤倾月微侧脸颊,声音带笑。
贺昭瑶未答,指尖却已探入她衣领,滑过颈侧,落在那片细腻温热的肌肤上。那触感仿若烫手,她却不急不躁,反而一寸寸深入探寻。
凤倾月不躲,脸颊贴上她耳际,声音轻缓:“若拔不下来呢?娘娘,是打算亲自来试?”
贺昭瑶手劲一收,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那袭素衣被她撩至腰间,玉案一角,凤倾月几乎半坐其上,裙摆滑落如水,腿线若隐若现。
「妳这般靠近,是在试我,还是……求我?」凤倾月语声沙哑,气息灼热。
贺昭瑶未语,只身子更贴,一手环住她纤腰,指尖贴着肌肤描绘弧线,落在她腰骨处轻压轻揉,另一手则紧扣住她手腕,防止她再生挑衅。
「我今晚不是来跟妳周旋。」她语声低哑,近乎私语。
凤倾月侧首,语气依旧冷艳:“那妳想怎麽办?把我……压服吗?”
她话未说完,贺昭瑶便俯身吻上她锁骨,轻啄丶舔吮,一下一下,像要将气息揉进骨血。凤倾月指尖猛然一紧,死死扣住案角,唇线却开始颤动。
昭瑶的手自她腰间探入,沿着腿根向上,指腹落在大腿内侧最敏感处,轻抚慢揉,温柔而致命。薄纱早被体温湿透,贴肤如无,指尖所至,无所遁形。
「说服人,有时靠行动。」贺昭瑶嗓音低沉,声声入骨。
凤倾月气息不稳,声线颤抖却仍嘴硬:“这……可不像娘娘平日的端庄凤仪。”
贺昭瑶忽然凑近她耳侧,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令凤倾月无法抗拒的压迫。
「今晚,不是训话,是——让妳认输。」
话音未落,手指已探入那层薄薄的湿润之中,柔肉紧缩,反射性将她指扣住,凤倾月身子一震,眉头微皱,却未推拒,反而微微张腿,主动将自己献上案边。
贺昭瑶望着她脸上那抹倔强与羞红交融的神色,唇角终於弯起一抹笑:“这样的妳,还要强撑什麽?”
凤倾月咬唇,声音几近呢喃:「让我……真正服气。」
昭瑶一手紧扣她後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一吻,不是邀请,是主权宣告。唇舌纠缠,津液交融,贺昭瑶舌尖深入时,凤倾月身子颤了又颤,却又反勾回去,带着一点点的求欢意味。
室中再无语声,只馀低喘丶唇舌水声丶指尖揉动的细响,一点一点,将宫中夜色烧成情欲的火海。
案上灯未燃,却早已烫人。
贺昭瑶拇指压住凤倾月的花蕊,不急不躁地来回碾压。不是那种粗暴的摧残,而是一种像调药般的试探,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带着熟练的节奏与深意。她指腹微温,与那处早已湿润的柔嫩交缠摩擦,像是撩起身体深处潜藏的颤意。
蜜穴尚未开放,却在她的手下不断抽动丶颤抖,隐忍的快感像潮水涨起。凤倾月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又无法抗拒那阵轻柔的推磨,只能强撑着身子,指尖紧扣桌案,发出几声轻不可闻的喘息。
贺昭瑶眼角微挑,压低身躯贴上她的耳际,手指突然加力。花蕊被一记深压,凤倾月身子剧震,唇间溢出一声带着沙哑的「嗯……」,像是一场本该被压住的呻吟,终於从喉间泄了出来。
食指缓缓探入穴口,蜜肉紧实丶热湿,第一节刚入,便被里头的细肉紧紧吸住,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丶淫靡的水响。
凤倾月指尖一紧,指甲掐进案桌边缘,额头渗出细汗。她下意识想侧身闪躲,却被贺昭瑶单手扣住腰际,不容退缩。那根手指在体内轻转,指腹刻意按压着内壁某个点,轻轻丶慢慢地敲击,像在敲开某扇隐匿的大门。
蜜穴收紧,抽搐间湿润得惊人,蜜水顺着指节滑下,打湿了大腿根部。
「哈……」喘息止不住地泄出,凤倾月眉头紧蹙,唇色因缺氧而泛红,胸口微微起伏,显得既痛苦又渴望。
贺昭瑶将她抱得更紧,掌心热烫,从她背脊一路下滑至臀线,指腹包覆着她整个人,稳稳地将她按在自己胸前。吻落在她颈侧,唇舌舔弄丶啜吮,留下一道又一道微湿的吻痕。
穴口再被顶入第二节,蜜肉疯狂吸附,每一下出入都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抽送的速度不快,却准确丶坚决,像是一步步拆解凤倾月所有的矜持。
凤倾月的唇张开,却已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声音混着颤音,时而抖落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腿已经合不紧,反而在抽插的节奏里微微发颤,整个身体像被操控的乐器,响出情欲的和鸣。
「啊……妳……」她试图再说什麽,但贺昭瑶手指猛地一沉,指腹狠狠顶进最深处那点,强压下所有语句。
蜜穴猛然一缩,将贺昭瑶的指节牢牢吸住,抽搐着开始泄出更多蜜水,腿间已湿得一塌糊涂。案边积起一层光亮的水痕,空气中满是湿热与花香交织的味道。
贺昭瑶嘴角一勾,舔过她颈侧湿润的肌肤,低声在她耳畔吹气:「妳的身体可诚实着呢。」
凤倾月咬唇,却再压不住呻吟,双手颤抖地攀上贺昭瑶的肩头,浑身已被情欲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未泄身,却早已臣服於这场漫长的抚弄之中。
而贺昭瑶没有停,反而将她的腿抬高,搭上桌边,低头舔舐她湿得发烫的小穴。
唇舌刚碰上那湿润的花瓣,凤倾月整个人便颤了起来,呻吟从喉间冲出,如梦似醉。
贺昭瑶的指尖仍然停留在她腿间,那里早已湿热柔软,微微抽动,像抓住什麽似地,不肯让她抽身。她并未急着继续,而是慢慢滑动指腹,在那处最敏感的花心上轻轻碾转,如火种拂过软绒,每一下都带着细微的黏腻声。
「妳全身都在忍,但这里早就投降了。」她声音低哑,语气却冷静得让人羞赧。
手指轻巧地探入那温热之中,进入时紧实得几乎抗拒,但又因为过度湿润,在压下时被肉墙微微吸纳。整根指节滑入的同时,凤倾月猛然一震,腰部本能地拱起,腿却反而更自然地分开,裙摆早已滑落,裸露的大腿隐隐发颤。
贺昭瑶按住她的腰不让她逃,一寸寸加深手指的侵入,内里的柔肉像是自动吸住她,配合地紧贴每一下探索。
抽送的节奏逐渐明确起来——缓慢,深进,再轻柔退出,然後再一次撞进那颤动的深处,每一下都带出一声细细的湿响与更深的呻吟。
凤倾月终於撑不住地低喘出声,声线碎裂,混着强撑与羞赧:「不……太深……啊……慢点……」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案桌边缘,背脊紧绷,细汗湿透了额发。贺昭瑶的指节再度深入时,另一手稳稳按住她的下腹,压着她的抽动,一点一点往上引导着更深的感觉。
她另一指跟进,双指并入,里面早已湿滑如蜜,根本不需要多馀润滑便能深入到最深处。贺昭瑶不断探寻丶勾绕着某个敏点,手指轻压丶转圈,再一次撩起她整个腰际的震颤。
「不……我……哈啊……」凤倾月呼吸已经散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腿自然环上贺昭瑶的腰,像是下意识地想让自己再被顶得更深。
「说想要。」贺昭瑶低声,气息已明显加重。
凤倾月红着脸,喘得说不清楚话,只是小声地呢喃着:「我丶我想……嗯……」
她没说完,贺昭瑶的手便再次一沉,指节深入同时,身躯一俯,唇贴上她的锁骨,开始细细舔吻。她的舌沿着骨线滑动,忽而轻咬,忽而细舔,像是对待脆弱珍宝般地玩弄。
凤倾月呻吟高了几分,身子已无法控制地颤动,穴内紧缩到几乎让人动弹不得。
贺昭瑶俯身,唇贴着她锁骨一线舔吻,呼吸湿热,顺着骨线一路细啄轻咬,每一下都让凤倾月浑身一颤。舌尖转着打圈,忽轻忽重,像是在以嘴意传递某种无声的命令。
凤倾月全身肌肤逐寸泛起酥麻,身体止不住地往她怀里贴去,穴内那股紧缩感愈发强烈,像是整个人都在她的指间打开丶摊平,无处可逃。
贺昭瑶低声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到桌边,双腿悬空张开,而她则跪下,捧住那片被吻红发烫的柔软之地,脸埋入她腿根,像是虔诚信徒一般地吻上她的私密。
她的舌尖先是轻轻舔舐外头微颤的花瓣,湿润的触感引得凤倾月猛地一抖,声音从喉中漏出:「啊……嗯……」
贺昭瑶没有停,唇舌将那敏感处吮入口中,细细啜吸。她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的露珠,一点不漏地舔舐着那从她体内溢出的甘霖。舌尖勾勒花蕊,每一下舔过,都能感受到对方在颤抖。
凤倾月脑中一片空白,视线朦胧,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腿根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想将贺昭瑶的脸夹在那里,却又羞得想逃离这份极致的取悦。
可舌尖越舔越深,从花心一路滑入,钻进那湿热的甬道。内里早已湿润成潮,舌尖每探一次,便有更多汁液涌出,她几近喘不过气,肩膀颤着发抖。
「嗯……哈丶不要……不要那麽舔……太……太深了……」她语音破碎,像是刚哭过的声音般沾着湿意。
贺昭瑶根本没给她喘息的馀地,双指再次并入,与舌齐进。指尖抽插着深入,舌头舔上她的花珠,一下一下顶着那颗红肿的嫩点,内外夹击。
凤倾月整个人拱起,双手死死抓住桌边,娇喘失控:「啊……啊……不丶我要丶又要──」
话未说完,身体猛地一缩,蜜缝紧紧吸住那根手指,一波汹涌的快感从下腹炸开。她身体抽搐丶腿颤丶脑中嗡鸣,彷佛整个人被洪水冲走。
贺昭瑶轻舔着唇角,声音低哑地问:「这就是妳嘴上说不要的样子?」
凤倾月喘息未歇,身子仍在馀韵中抽动,想挣开却被她按住腰,舌头再次舔入——
「唔──不丶啊……不行……又……」她声音高扬,像被冲上浪尖的脆弱船身,摇摇欲坠。
贺昭瑶舔得更深,像一尾无骨小蛇,在她体内游走,每一寸舌根的推送都像把她从理智中剥离。她整个人陷进去,双腿紧夹住她的头,却在本能里将自己再度递送进对方的口中。
她的眼神模糊,唇边的喘息混着啜泣,花蕊的悸动早已泄露了全部。
贺昭瑶微抬头,视线与她交会,指腹抚开她微张的花唇,手指下压,狠狠按住她那颗红润的颤珠。
「啊──!」
这一声再也压不住,凤倾月整个人颤了起来,双腿发软,膝盖失力地一沉,伏在桌案上喘得满身是汗,发丝湿贴在脖颈间,脸红耳赤,喉头还带着湿黏的呻吟。「妳真的……疯了……」
贺昭瑶舔着指节上的水痕,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这是妳的身体给我的答案。还想说不要?」
凤倾月唇间只剩气音,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还在缓慢抽动,而她的双腿,仍紧紧扣在贺昭瑶身上,不肯放开。
接下来的动作更为汹涌——贺昭瑶将她整个人搂起,坐在桌边,双腿悬空,而她则跪下身,脸贴近她腿根,舌尖滑过那热烫而湿软的一线,从花瓣外缘一路向内舐去,温热湿滑的触感一寸寸侵占凤倾月的感官。
她在舌下颤抖丶崩溃,唇间再压不住地泄出:「啊……哈啊──不要再舔那里……我丶我快不行了……!」
贺昭瑶不理会,只将双指再次没入,同时舌尖在顶端柔点,内外交叠地舔丶抽丶吸。
凤倾月身体猛然一紧,整个人像被电流劈中般拱起,双手乱抓桌面,娇喘破碎:「哈……不丶不要了……我真的要去了……!啊──」
她身体抽搐着,像是掀起汹涌情潮,指尖发白,小腹剧烈起伏,全身都在泄出的震颤里荡开。
贺昭瑶却还未收手,慢慢将节奏减缓,像在安抚,又像在让她记住这样被玩弄丶被掌控丶被掀开的身体反应。
她起身,唇角沾着馀温与微湿,眼神终於染上一点情欲後的馀火,伏在凤倾月耳边,轻语:「爱上这感觉了吗?」
当凤倾月全身刚刚在高潮的馀韵中颤抖,她却再次俯身,吻上那片还在抽动的柔软蜜缝。舌尖极轻地舔过她泛红的花瓣,再度细细挑开花唇,含住那颗颤抖不止的红珠,一下一下地吸吮丶揉舔。
舌头像是会读心,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不能碰,偏偏就不放过。
「哈啊……不丶妳丶妳怎麽还──」凤倾月声音都颤着,已经说不清楚。
她的腰又是一震,穴内如电抽般地一缩一缩,早已湿得发烫。身体不停地发出轻颤声响,含着呻吟,又夹着泪意,她的手指无力地抓在案边,却怎麽也推不开那正专注舔弄她的皇后。
贺昭瑶眼中没有一丝怜惜,唇舌反而愈加深沉,啜吸花蒂的同时,两指再次慢慢滑入她尚未平复的深处。
穴内像失控般卷住她的指节,像是抓住浮木般不肯放手。
「嗯……啊……!不丶哈啊丶又丶又丶又来了──!」凤倾月头往後仰,脖颈拉出优美线条,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抖得像落叶,身下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再起,宛如溃堤。
贺昭瑶的舌每一下都极致准确,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舔碎,再连根拔除。她的腿根像要夹紧什麽,却力道全失,只能任由那条灵巧的舌尖在体内外肆意掠夺。
快感像烈火焚烧,穴内开始剧烈收缩,深处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浪潮,似要整个人吞没。
「不丶不行了……我……我撑不住──」
最後一声呜咽宛如求饶,却也是崩溃的宣告。
凤倾月腰身猛地一挺,像是全身神经都被抽紧,舌下湿意炸开,一道汹涌快感冲上脑门,让她整个人瞬间瘫软。眼前一黑,喉中再无声音,身子缓缓倒下,落入了昏厥。
她脸上泛着潮红,呼吸微乱,额上冷汗未乾,唇边还残留着细碎的呻吟馀韵。
贺昭瑶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唇角,指尖依旧湿润,却神色如常,唯有眼尾那丝难以隐去的得意,还在轻微上扬。
她俯身,手指轻轻点在凤倾月胸口,像盖章一样,低声道:
「现在妳知道了,这副身体,是怎麽服从於我了吧?」
她转身,吩咐守在殿外的宫女:
「备软轿,送倾月回寝宫。」
几名宫女进殿时,看到案上衣衫微乱丶面色潮红丶神情昏沉的昭容,脸上皆是一愣,但早已训练有素,无人多言。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凤倾月从案上扶起,裹上御赐薄毯。她全身仍微颤,双眼闭合,唇角泛红,身子轻得像羽毛一样,任由人抱起也未发出半声。
贺昭瑶站在一旁,看着她被抬进轿中,目光深沉如夜,语气轻淡却带着决绝的宠溺:
「让她好好睡,明日——再换她主动来找我。」
轿帘落下,夜风轻扬。那股合欢花香与情潮馀味仍在殿中缭绕不散,仿佛刚才那场悄无声息的征服,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