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香织阁内灯火微晃。顺贵妃跪坐在软毯上,双膝发紧,呼吸带着一种无法掩藏的颤抖。她的手指紧抓衣角,像是被即将临幸的局面压得透不过气。
「手摊开,背放松。」昭瑶在她身後低声说,语气温柔却不容违逆。顺贵妃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松开手,脊背轻弯。
昭瑶膝行上前,坐到她身後,一手抚上她腰侧,引导她侧弯伸展。顺贵妃的身体很快就因拉伸而颤了一下,昭瑶立即贴近她耳边:「今晚不是上刑场,妳不是去受审,而是去让人记住——妳的身体是柔的,是甜的,是能让人放松的。」
顺贵妃红着脸低下头,嘴唇抿紧。昭瑶从後轻轻抱住她,指腹滑过她腹部与骨盆之间,柔声低语:「妳要学会怎麽让自己打开——不只是腿,还有心丶还有腰。去感觉,去迎接。」
顺贵妃怔住。那句话落下时,昭瑶的手轻巧地压在她尾椎处,让她整个人顺势趴伏下去。「呼气,沉下来。」
她听话地沉了下来,额头贴地,臀部微微翘起。昭瑶从後滑下她的外裳,掌心沿着她裸露的背肌缓慢滑过。「今晚我不会出场,这是妳自己的夜,但我会让妳记得怎麽被渴望。」
顺贵妃轻咬唇瓣,羞意与期待在她胸中交缠着翻涌。
夜间·香竹亭
香竹亭四周翠竹婆娑,池水拍岸。顺贵妃入殿时,身着昭瑶为她选的月白薄纱,领口松垂丶腰带轻系,一切都刻意设计得易解易退。她行至榻前时,皇帝已坐於矮榻,眼神带着几分打量。
「今晚妳来得早。」他语气温温,带着观察的兴味。她垂首一拜,却未马上坐下,而是缓缓跪在他脚前,轻解自己的腰带。「皇上……妾身今晚……已备好。」她抬起头,眼神微颤却坦然。
皇帝眸色微变,将她扶起,抱至榻上。手掌穿过薄纱,触到她的肌肤时,她身子微颤,却没有缩避。「嗯……皇上……」
他低头吻她,她主动张开嘴唇迎接。舌尖探入时,她的唇齿毫无防备,甚至反过来缠住他的舌,细细吮吸,舌尖在他口中打圈,带着初学却热切的挑逗。那一瞬间,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她今晚,确实变了。
纱衣被褪下,她仰躺在榻上,双膝自然分开,私处早已因热身与期待而微湿。皇帝低头用舌舔过她的腹线,一路下滑,直到贴近她的蜜缝。「这里……早就湿了。」他轻声道,舌尖探入柔缝之间,细细啜舔,时而轻刮花瓣,时而卷住花蕊用力一吸。
「唔……啊……皇上……」顺贵妃呻吟声柔软而颤颤,双手紧握床角,随着他舌尖的画圈颤抖不已。她身体已从最初的僵硬变得柔软,甚至主动提臀迎合他舔弄的节奏,腰肢轻轻扭动,将花瓣更贴近他的唇舌。
皇帝抬头,看着她脸上浮现的渴望与羞赧,终於挺身压上。他的昂扬在入口处来回磨蹭数次,顶端沾满她的蜜液,滑过花瓣时发出黏腻水声。顺贵妃几乎忍不住地向前挺腰,蜜穴主动寻找他的热度。「想要了?」他贴着她耳边低问。「嗯……皇上……快进来……」她声音细若蚊鸣,却主动伸手握住他的龙根,引导至穴口。
皇帝低笑,猛然一顶——整根贯入。「啊啊……!」她张口娇吟,双腿反射性夹紧,却又马上放松,任他深入探索。蜜穴被撑开到极限,灼热的巨物直抵深处,撞击得她腰身一弓。
「今晚……比以前都要顺服。」他贴在她耳边说,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蜜液,再狠狠顶入,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妾身……学了……皇后教我……要怎麽迎合……怎麽放开……」她喘息着回应,双手攀上他的背,指尖嵌入肌肉,主动挺腰迎合他的律动。
皇帝加快节奏,腰身如桩机般猛烈撞击,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带来额外的刺激。顺贵妃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蜜穴紧紧吸附他的昂扬,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尖叫出声。「啊……皇上……好深……再快些……」她主动张开双腿,膝盖弯曲,脚尖点在榻沿,将自己完全敞开。
皇帝将她翻身,让她跪伏在榻上,臀部高翘,从後进入。灼热的龙根狠狠撞击她的敏感深处,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声响,蜜水溅起,沾湿了两人的腿间。「哈啊……陛下……这样……太激烈了……」她回头看他,眼神迷离,却主动向後顶臀,迎合他的冲击。
皇帝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雪峰,指腹捻转蓓蕾,另一手按压她的下腹,感受着自己深入的轮廓。「夹得这麽紧……还想要吗?」他低吼,猛然改变角度,专攻她的敏感点。「要……皇上……臣妾要……再深些……」她语不成句,腰身疯狂扭动,蜜穴剧烈收缩,强烈的快感瞬间汹涌袭来。
皇帝猛顶数下,最後一次狠狠顶入深处——她意识崩溃,蜜穴紧缩到极致,汹涌的高潮泄出,蜜液喷洒,湿透了床单。皇帝闷哼,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灌满她的体内,溢出交合处,顺着腿根滑落。
事後,她趴在皇帝胸口,眼角带泪,声音带着轻颤低语:「我以为……我永远都会那麽紧张……今晚,我才知道……原来我也能让您满足……」
皇帝没说话,只是轻抚着她的头发,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不动。那一夜,他未即离去,而是安静地,留在了她身边。
时入仲秋,金殿之上寒气渐升。
早朝方起,尚未及奏章研议,两道密折已由御前大内呈上。
左一为礼部尚书沈允诚联署,右一为户部侍郎褚文遒附议,两封密折以极高急件送至案前。
皇帝尚未拆阅,左右几位老臣已心照不宣。
魏阁老抚须缓语:「近日朝局繁忙,妃嫔涉政,恐分皇后心神。後宫参政,原为权宜,久之恐致名分错乱。」
沈尚书更是直言不讳:「後宫之人,本司妇道。政院既设,以皇后为尊,尚可;但容妃参与户部税改讨议丶芳妃涉刑署文案丶人心皆有疑议。」
此话一出,朝中微震。
皇帝眉头未动,眼神却冷了几分。
容妃之名赫然其上——她为西北王族旁支,本就备受警惕。如今再因与政务相涉,被列为箭靶,便成了最方便的祭旗之人。
魏阁老敛袖出列,语气平稳:「臣等请求——
其一,妃嫔不得旁涉六部实政;
其二,政院人选需循资历为重,避亲疏;
其三,皇后虽为中枢,不宜越三事之外而总握六曹。」
此三点,锋锋指向昭瑶与政院。
皇帝轻敲案面,低声:「此事容後详议。」
大臣们各自退下,却皆知此话意在缓和,非拒绝。宫中风向,已有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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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午後·紫宸殿後室
容妃跪於御前,衣袂仍带刚从议案处赶回的褶痕,眼神中是明显的惶惑与委屈。
「皇上,妾身从未越职,仅奉皇后之命,列入西北徵税之议……户部尚书误以为妾身涉政,实乃有意栽构……」
皇帝未发一言,只低头看着手中奏章。
片刻後,传旨而下——
「容妃所涉政案,暂停差遣,静养於碧清宫,待秋後再议。」
旨意既出,宫人皆退,容妃脸色苍白,双拳紧握,颤声应下。
她本以为,因皇后的背书,自己已可小试一笔之力。岂料短短数日,便从政院调议之席落为闲居之人。
她回身之际,只见昭瑶立於殿外花廊,眼神冷静如霜,不喜不悲,只一眼,便叫她心中发凉。
她垂首行礼,低声唤:「娘娘。」
昭瑶未应,仅移开视线,步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