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大清早周家那俩兄弟又在楼道里吵起来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周家人咋就不知道呢。”
“哎哎哎,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周觉带回来那个媳妇你们看到没?长得倒是不错,跟朵小白花一样,就是那脸毁容了,全是疤,大晚上看着特别吓人。”
“你们这消息也太落后了,我可是听说了,那个周觉媳妇和姜家姑爷是青梅竹马,关系不一般!”
“这事我听说了,今早我打探了一下,周觉他媳妇亲口说的,那意思是姜家女儿把人给抢走了。”
……
姜母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忍住冲出去把这几个娘们的嘴巴撕烂,最后还是被姜父一把拉住。
“你急什么,听她们几个长舌妇胡咧咧。”
“沉野和咱女儿感情好着呢,这些就是闲得慌,见不得咱们过得好。”姜父压低声音,眉头却皱得特别紧。
姜母气鼓鼓的:“他们凭什么往咱姑爷脑袋上扣脏水?星星还怀着孕呢,这话要是传出去你知道啥后果吗!”
两人正嘀咕着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远处霍沉野牵着姜晚星往这边走,赶紧收了声,装作刚从旁边小路绕过来的样子。
刚刚嚼舌根的几个人听到动静,赶紧把嘴巴闭上。
她们可不敢得罪姜家这个姑爷,瞅着一脸脾气不好的样子,万一要是动手打女人,一拳一个,她们都没地方跑。
姜晚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此时正拉着霍沉野去公园空地要放风筝。
她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
怕她跑起来摔倒,霍沉野和姜母就陪在旁边。
等差不多快八点的时候,姜晚星这才感觉到有点累了,四个人又朝着家走去。
路上遇到不少原身父母同个厂子的同事打招呼。
幸好这几天姜父姜母每晚都会梦到原身记忆,已经能大差不大喊出对方名字了。
吃完姜母亲手做的元宝小馄饨,姜晚星又躺在沙发上来了一觉。
另一边。
刻意放出谣言的苏瑶晴从此时正在旅馆里坐立不安。
从昨天等到现在,也不见姜晚星找她来理论,脸色不好看极了。
苏瑶晴道:“怎么回事,我都那么传了,她居然还能坐得住?”
“我看你这个办法根本没有用,我爸妈不喜欢你,就算你自抬身价,天王老子来追你,他们也是不喜欢。”周觉面如锅底,“再说,就霍沉野那个性子,你不怕等不来姜晚星,反倒把他这个煞神等来?”
“我这不是看咱妈在姜晚星那里受气了,想着换个法子让她扬眉吐气吗?说不准到时候一开心,就会允许咱们俩进门了。”
苏瑶晴想法有点过于天真。
听着她的话,周觉的脸色更黑了。
但心里还是有点期待,万一真像苏瑶晴说的一样呢。
结果等了好几天,也不见旅馆里有人来,最后因为没钱被退房赶出去了。
两人狼狈的在街上拎着行李,一时间有些蒙圈。
要不是遇到员工楼的邻居告知,他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惦记的姜晚星和霍沉野,在今早已经坐上回东北的火车了。
周觉差点没一口黑血喷出来。
火车上,姜晚星睡得喷香,梦里突然出现两只血盆大口的狼,就在即将要咬到她的时候,忽然吓醒了。
揉了揉眼睛,有些蒙:“我们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