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组建团队(第1/2页)
春日的哈佛园,丁香花开得正盛。我坐在威廉·詹姆斯楼的办公室里,面前摊着厚厚一叠简历。自从“林-弗模型”发表后,实验室收到的加入申请如雪片般飞来。
“这个人背景不错,”方舟指着其中一份简历,“MIT计算神经科学博士,还在谷歌大脑做过实习。”
我仔细阅读着申请材料,心里却在思考一个更深层的问题:我们要组建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
弗洛伊德老师飘在书架旁,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这一切。“在我的时代,研究是孤独者的追求,”他评论道,“而现在,科学已经变成了团队协作的艺术。”
第一次团队招募面试令人难忘。来自斯坦福的艾米莉自信满满地展示她的研究成果,来自剑桥的Raj则用严谨的数据分析打动我们,而东京大学的田中秀树带来了跨文化研究的独特视角。
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来自北师大的一位申请者——苏晴,我曾经指导过的本科生。她在申请信中写道:“我想把老师的研究带回中国,造福更多患者。”
面试结束时,我们面临艰难的选择。每个申请者都很优秀,但实验室的容量有限。
“我们需要多样性,”在招聘委员会上,我提出自己的观点,“不仅是专业背景的多样,还有文化视角的多样。”
最终,我们选择了七位来自不同背景的研究员:计算背景的艾米莉,临床方向的Raj,跨文化研究的田中,还有苏晴作为与中国实验室的联络人。
团队成立的第一天,我在实验室的白板上写下了我们的愿景:
用科学理解心灵
用技术治愈创伤
用创新推动变革
然而,团队融合的挑战很快显现。第一次组会上,来自工程背景的艾米莉和临床背景的Raj就发生了激烈争论。
“这个算法在理论上很完美,”艾米莉坚持道,“但临床可行性太差。”
Raj反驳:“如果只考虑可行性,我们永远无法实现突破。”
会议不欢而散。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办公室思考解决方案。弗洛伊德老师静静地出现在房间里。
“很有趣的冲突,”他说,“就像我当年与实验室心理学家的争论。他们追求可测量的数据,我追求深层的理解。”
第二天,我重新组织了会议。这次,我让每个人先分享自己选择这个领域的故事。
艾米莉谈到她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祖母,Raj讲述他在印度乡村见到的心理健康服务缺失,田中分享了日本传统文化对梦境的独特理解。
“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我总结道,“只是走的道路不同。”
这次分享会打破了隔阂。随后的工作中,团队成员开始主动学习彼此的“语言”。艾米莉参加临床培训,Raj学习编程基础,田中则为大家讲解不同文化对梦境的理解。
突破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艾米莉和Raj一起提出了一个全新的研究设计,将先进的算法与临床实践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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