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核心成员离开的危机(第1/2页)
剑桥市的初雪来得悄无声息,却在我们团队内部掀起了一场风暴。我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拿着艾米莉的辞职信,感觉窗外的雪花都带着寒意。
“谷歌给了三倍的薪水,还有更大的研究自由度,”艾米莉避开我的目光,“抱歉,林,我无法拒绝这样的机会。”
这已经是三个月来第三位核心成员的离开。先是Raj接受了一家制药巨头的高管职位,然后是田中回到日本领导一个国家级科研项目,现在轮到艾米莉。
“这就是创业的现实,”方舟试图安慰我,“大公司的诱惑太大了。”
但我知道问题不止于此。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我们不得不把更多精力放在管理和融资上,真正的研究时间被不断压缩。更让人担忧的是,为了满足投资人的要求,我们开始追求更快的产品迭代,而不是更深度的科学探索。
弗洛伊德老师观察着团队的动荡,语气中带着理解的沉重:“在我的诊所里,也曾经有助手因为看不到前景而离开。追求真理的道路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到最后。”
危机在周一的团队会议上爆发。当我把下一季度的商业目标展示出来时,苏晴直接站了起来:
“我们正在变成一个普通的科技公司!还记得我们最初的愿景吗?‘用科学理解心灵,用技术治愈创伤’,可现在呢?我们在讨论用户增长率和市场份额!”
会议室陷入尴尬的沉默。陈浩轻声补充:“苏晴说得对,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进过实验室了。”
那天晚上,我独自留在办公室,翻看团队初创时的照片。照片上,我们挤在狭小的实验室里,脸上带着理想主义的光芒。而现在,虽然坐在宽敞的办公楼里,却失去了当初的那份纯粹。
“你迷失了方向,小今。”弗洛伊德老师一针见血地说。
最沉重的打击来自李教授的一通越洋电话:“我听说了你们团队的情况。作为你的老师,我必须提醒你:不要为了规模而牺牲深度。一个优秀的科学家可以同时是优秀的企业家,但前提是永远记得自己为什么开始。”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凌晨三点,我起身给团队每个成员写了一封长邮件,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邀请大家第二天重新讨论公司方向。
第二天早上,当我忐忑地走进会议室,发现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已经提出辞职的艾米莉。
“我推迟了谷歌的入职,”艾米莉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我们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坦诚对话。每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失望和期望,指出了公司偏离初心的具体表现。
“我们最初的优势是深度研究,”陈浩说,“可现在却在和那些大公司比拼产品迭代速度。”
“我加入是因为想帮助患者,”苏晴补充,“但现在我们离患者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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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触动的是方舟的话:“我放弃谷歌的高薪,不是为了参与另一场商业竞争。”
在听取了所有人的意见后,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重新定位公司战略,回归研究驱动的模式,即使这意味着要拒绝一些商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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