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晚颤着腿下了餐桌,大理石台面冰得她臀肉一阵发麻,桃子甜香还黏在腿根,混着刚才潮吹的残液,每走一步都拉丝。「我要……先回去了。」她声音软得像刚被水泡过,风衣下摆扫过膝盖,遮不住大腿内侧的晶亮痕迹。
洛宸替她扣好最上面一颗扣子,指尖擦过她锁骨的吻痕,低笑:「我的维纳斯,随时欢迎妳来。」
他牵她到门口,掌心贴上电子锁,哔一声:「指纹登录完成。」电梯门合拢那一刻,他还靠在门框,深棕眼睛黏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的背影烙进眼底。
25楼走廊安静得只听得到自己心跳。她掏钥匙,手还在抖,风衣下摆扫过大腿内侧,摩擦得她穴口又是一阵细颤。钥匙还没插入,门同时拉开。
陆廷川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领带却松了,领口露出锁骨,一夜没睡的倦意挂在眼底。他看见她,第一秒是愣,第二秒是视线定在她领口敞开的风衣丶锁骨上那串鲜红吻痕,再往下,是她走路时微微内八丶膝盖发软的姿势。他全明白了。
「未晚?」他声音哑得厉害,「去哪了,一整晚没接我电话。」
程未晚没说话,侧身进门,风衣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淡淡的桃子甜香。陆廷川跟进来,关门声「喀」一声,像把整个世界隔绝。他低头看她,视线从她耳根的红一路烧到锁骨,再到她藏不住的腿软。
「昨晚去别人那里了?」不是质问,是肯定句,语气里只有无奈和落寞,像在说一件早就知道的事。
「嗯。」她轻声应,声音还带着刚被操过的沙哑。
陆廷川苦笑,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抱得很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他低头吻她额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就知道……我没办法把妳留在身边。妳是只小野猫,谁都捆不住。」他吸了一口她发香,雪松混着陌生的男人味,刺得他心口发疼,却又舍不得放手。
「伦敦总部出事,原本明年的事,现在要提前了。」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顺利的话一年,最长两年。」
程未晚抬头看他,眼底还残留高潮後的水光,「要去那麽久?」
「嗯。」他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房子我会请保洁定期来,妳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看着陆廷川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眼底却有掩不住的倦意与落寞。那一瞬间,程未晚心口忽然揪了一下。不是爱情,是某种更复杂丶更说不出口的东西。
他们从来不是情侣,只是最合拍的炮友,可他总把冰箱塞满她爱吃的东西,把浴室放她惯用的牌子。他从不问她去了哪里,只在凌晨两点发一条「到家说一声」。现在,他要飞去另一个时区一年丶两年,而她昨晚才被另一个男人操到晕过去。
这种认知让她喉头发酸。她忽然踮起脚,双手勾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舌尖撬开他的唇缝,勾着他的舌尖纠缠,唾液交换的声音黏腻而清晰。吻到他呼吸乱掉,她才退开一点,唇瓣贴着他唇角,声音软得滴水:「在我走之前……」她停顿,指尖顺着他领带往下,轻轻一勾,领带松开,像松开最後一点拘束。「让我送你一份大礼,好不好?」
陆廷川喉结滚了滚,眼底那抹落寞被欲望瞬间烧穿。他还没开口,她已经牵着他往卧室走,反手关门,「喀」一声,像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灯没开,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她身上。她背对他,风衣腰带一拉,「哗啦」一声滑落脚边。里面什麽都没穿。乳尖挺立,腰线收得过分,腿根还残留晶亮水痕,桃子甜香瞬间炸开,浓得让空气都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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