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看向似笑非笑的二皇子。
晏归澜傻看不出来，他看出来了。
他笑了下：“我也考虑考虑。”
“行。”二皇子再次笑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
晏归澜中途溜了，他跑去问郭瑞的意思。
国子监那当然是郭瑞做梦都想去的。
可……
郭瑞抿唇，他告诉晏归澜。
“二皇子想拉拢宁王，但是宁王如今两个儿子，所以他不确定你和小郡王谁在王爷心中的地位重，所以才同时邀请了你们两个，我确实很想去国子监，可是晏兄你也好好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实在不行，问问宁王殿下。”
郭谦看了弟弟一眼，没说话。
这次晏归澜给他们惹了大麻烦，弟弟一辈子差点就毁了。
一个国子监的补偿不算什么。
可小瑞……
他明明很想去国子监。
国子监的先生除了当世的大儒，还有一些朝中的高官也会被邀请来讲课，那里出来的学生，考中的特别多，而且听说，学习特别好的，会由国子监内部推荐，免去了科考这条路，可以直接当官，外面的考生中了举，再往上就有人考不中，只能在家等着朝廷派发官位，可进了国子监，在中举后，就能优先被选派，甚至可以挑选一些好地方的官职……
没门路没背景的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如今这个机会被摆在面前……
郭谦呼出一口气。
算了。
郭瑞从小也没多少朋友。
随他开心吧。
晏归澜又跑去问宁王。
宁王哭笑不得。
这大傻子。
“皇上支持谁，郭瑞怎么说？”宁王问。
晏归澜真服了。
这些人好烦。
感觉他们在打哑谜，可他搞不明白。
“郭瑞说不能揣测圣意，皇上是天子，他想立谁就立谁。”
宁王笑了起来。
晏归澜的朋友果然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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