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气话,他知道黎辘自尊心强,不可能靠别人养活自己。
但话已出口,没办法踩刹车,只好继续道:“我不想你那么辛苦,以后你的那些生活费啊还有陈阿姨的医药费我通通包了,你可不可以,多花点心思在我身上?”
白捡的好事,要是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就满口应承,叩谢君恩,可这人是黎辘,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黎辘当即翻脸,甩手走人。
程时栎气上心头,耐心耗尽,当晚订了最后一班机票,飞回津市。
紧接着是近半月的冷战。
程时栎那时疯了头,黎辘要冷处理,他便奉陪到底,事后又觉得心里没底,他费尽心思才追到的人,要是丢了怎么办。
可程时栎毕竟当了十八年的少爷,从来都是他讨好别人的份,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对待黎辘,几乎已经拿出毕生的耐心,他问心无愧。
可黎辘呢?
黎辘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学人搞冷暴力,就算要哄,也得有个限度......
再后来,他和黎辘提了分手,虽然分手并非由这次冷战引起,但毕竟是分手前见的最后一面,后来每每想起,不禁让程时栎唏嘘不已。
黎辘在亭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用手拍了拍旁边长条的木凳子,示意程时栎过来。
程时栎没动,黎辘便伸手把人拽到跟前,漫不经心问:“为什么没读完高中,上个大学?”
黎辘这个模样好似当年的时方,程时栎不想提这件事,应付着回道:“没有为什么。”
“什么都不能和我说吗?”黎辘今晚颇有耐心,“程家的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嗯。”程时栎应声,却没说任何解释的话。
他知道黎辘如今有这个本事,但是说实话,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动过这个心思,能把程沐灵囫囵个从联姻中择出来,已经让程时栎十分心满意足。
至于其他,程时栎无心回溯,也不想再和程家扯上任何关系。
黎辘却不这么想,他一直在等程时栎主动开口,但如今看来,这个可能几乎为零。
对方显然不信任自己,关于过去的一切,即便黎辘再有耐心,程时栎依旧选择闭口不提。
“那黎见山呢?”黎辘捏了一下程时栎的手指,问道:“你离开津市之前,真的没有见过黎见山?”
关于这个问题,已经是黎辘第二次问程时栎。
严谨来说是第三次。
“没有。”丝毫不犹豫,程时栎给出回答。
黎辘笑了一下,他知道程时栎又在撒谎,这人总是谎话连篇,却以为自己隐瞒得天衣无缝。
前阵子,他因工作偶遇黎见山的前秘书,从对方口里知道不少当年的事情,虽然只是一点线索,还不足以拼凑出整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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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疑点,让黎辘不得不重新审视七年前程时栎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开,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
前秘书提过一嘴,黎见山调查过他们恋爱的事,并在之后曾借机威胁程时栎。
当年黎家出事,以至于被遗弃多年私生子,也被要求认祖归宗,原以为这事对他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没成想黎见山竟因此去找了程时栎。
黎辘带程时栎回主宅那次,并非如程时栎所说,打算和老爷子叫板,他不过是想要提醒黎见山。
他的人,谁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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