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已经很好了，不用自责，那妙红是个高手，即便是我负责轧钢厂的安保，我可能也无法发现她溜进来投毒。”
何雨山所言不虚。
妙红虽然刚刚踏入暗劲不久，但她可是暗劲高手。
如果何雨山没有妙红投毒的情报，他哪怕同样身为暗劲高手，也很难发现妙红的潜入。
毕竟轧钢厂太大了。
妙红在潜入时肯定会进行周密的观察，不可能当着何雨山的面翻墙进入轧钢厂。
“何局长，这次真是感谢你了。”
娄振山一直希望何雨山帮忙解决这件事，所以之前一直跟在何雨山身边，认真观察何雨山。
何雨山扔手帕的动作虽然隐蔽，但还是被娄振山看到了。
所以娄振山才会感谢何雨山。
娄振山可不管何雨山为什么这么做，只有能够顺利解决这件事就行。
“娄老板，等事情解决后，尽快上交轧钢厂吧！”
娄振山点点头，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如果继续拖下去，那些敌特为了拖他下水，如果继续在轧钢厂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那他不是比窦娥还冤？
娄振山把何雨山送出了轧钢厂，看着何雨山的背影感叹不已。
他在何雨山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四九城已经响当当的人物。
不过他现在反而远不如往前。
反而是何雨山在娄振山眼里，那是前途无量。
等何雨山到了他的年纪，还不知道会取得什么成就。
当然，娄振山以为何雨山是要一路进部，并不知道何雨山早就决定在改开后激流勇退下海经商。
红星公安部。
“何局长，白部长已经比对过了，那脚印就是妙红的！”
何雨山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李向南则是歪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嗯，那看来凶手就是妙红了。”
其实，何雨山对于在院墙上能够发现妙红的脚印，以及她当时穿的夜行衣上的衣服碎片，何雨山是十分意外的。
不过有了脚印和夜行衣碎片，将妙红定为这个案子的凶手就更顺利了。
“沈枝婉下周三过生日，她请我一起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又没有请我，我去干嘛？”
“那我现在请你，你能一起去吗？”
“好吧，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能够去。”
李向南点点头。
如果当天发生紧急事件，别说何雨山，就连她也没办法去参加。
此时，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李向南立即从桌上下来站好。
白玲走了进来，表情怪异地看了看李向南一眼，随后道：“你们两个都在啊，正好，我们三个一起去再次提审姜雨吧！”
李向南这才注意到她的裤子有些褶皱，显然是刚才坐在桌子上弄的，她急忙处理好。
很快。
三人来到了审讯室，对面坐着的正是姜雨。
姜雨之前作为贵族女校的老师，其实是比较光鲜亮丽的。
但此时此刻，姜雨似乎老了十岁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萎靡。
白玲看了何雨山一眼，示意何雨山开口询问。
何雨山道：“姜老师，这是最后一次提审你，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你有什么要主动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