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两人,那眼神仿佛能化作实质的利刃,将两人穿透,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愤怒与深深的责备。
老刘和余快感受到姜远那犹如实质的目光,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头低得更深了,几乎要埋进胸口,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直视姜远的眼睛,就像做错事等待家长严厉责罚的孩子,心中满是忐忑与恐惧。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让人窒息,只能听到他们那紧张到极点、如同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姜远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结在湖面上的冰块,透着彻骨的寒意。
“你们俩可真行啊!我这睡得正香呢,你们就给我整这么一出,去按摩居然能按摩到警察局里来,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老刘嗫嚅着嘴唇,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若不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几乎难以听见。
“姜总,我们真知道错了,这不是想着放松放松嘛,谁知道会碰上这种事儿……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脸上写满了懊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姜远那如芒在背的目光。
姜远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放松?你们可真会挑地方放松!说,到底是你们两个谁出的主意!;
其实姜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老刘初到江州市,人生地不熟,大概率是余快撺掇的。
余快吓得浑身一哆嗦,像只突然受惊的兔子,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