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心里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明明江秉白什么没做,他却对江秉白无端生出怨怒;他感知到了自己异样的情绪,忽然心生恐惧,因为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知道如何应对,如何消解。
他又拿走了江秉白手里的眼镜,近乎粗鲁地摆弄了两下,“坏透了,没救了。”
江秉白察觉到他有丝反常,谨慎地闭口不言,伸手想拿回眼镜,但是秦焕躲开他的手,把眼镜装在裤子口袋。
“明天配副新的,我赔你。”秦焕说完,站起身走向医院大门,步伐有些心神不定。他走了几步,没见江秉白跟上来,回头一看,江秉白
还坐在椅子上,“走啊,送你回家。”
江秉白本来打算今晚不再坐他的车,但是秦焕此时在心里憋着一把火,他最好避避锋芒,于是起身跟上了秦焕。
秦焕把车停在一所老旧的居民楼小区大门路边,江秉白下了车向他道别,走向小区大门时听到秦焕叫了他一声。
秦焕:“江老师。”
江秉白回头看秦焕。
因为江秉白不抽烟,所以江秉白一下车秦放就点着一根烟。秦焕把手臂架在车窗上,手里夹着那根烟,烟头朝外坠下一截烟灰,“明天早上我去青藤找你。”
江秉白:“......有什么事吗?”
秦焕先是一笑,道:“刚才不是约好了么,我明天和你去配新眼镜,顺便去乔琪坠楼的案发现场看看。”
说完,他把烟塞到嘴里噙着,随意摆了下手,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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