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邬戴齐竟然有些哑口无言,略显烦躁的抓了抓发辫,脸上的横肉也止不住的颤了颤。
戈轶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端起杯盏喝了一口水。
“前线如今是个怎样的光景?”
邬戴齐‘啊’了声,有些没反应过来被戈轶冷冷的瞧上了一眼整个人瞬间就收起了一身的匪气,脊背不由得挺直,中规中矩的说着,“两方有胜有负,不过,目前兕国占上风,那个北疆二王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差点阴了兕寒,联合兕国叛徒烧了粮仓,不过好像被人反杀,将计就计损兵折将,啧啧,打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啊~”
戈轶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忽而抬眸瞥见对面之人那遗憾的神色,眸光一闪,“看你的样子很是意犹未尽?”
邬戴齐撇撇嘴,嘴里不禁嘟囔,“大汗,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打仗这么一个嗜好,可是这光让人看不让人打这不是折磨我么。”
还不待戈轶说什么,就又听他接着说道:“您也说了,这场仗咱们是一定要插一杠子的,现在这时机还要上哪去找,他们鹬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这不是万全之策吗?”
帐子里沉寂一瞬,随后响起戈轶低沉的笑声,“想不到这几年让你去中原的决定是对的,终于学会些文人的东西。”
邬戴齐闻言脸黑了黑,“我这不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么?”
说起这个邬戴齐就觉得心里憋闷,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打仗、喝酒、打猎,中原人那套酸腐气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