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辞说完,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邓云溪被那一串高级红酒的名字砸得回不过神来,刚刚的一瞬间,她差一点儿像个女佣一样,鞠躬说:“是,少爷。”
她不禁开始怀疑,这种人怎么为富婆服务?他靠什么赚业绩啊?
邓云溪不禁感叹,人不可能一直好运,她幸运地重来一世,却不幸地踩到了萧辞这个大坑。
短短的一天,她经历了人间的两世。
时间不早了,邓云溪再没有力气去计较什么,她洗了澡,换了衣服,扑进自己的床里,沉沉睡去。
她睡得也并不安稳,梦里今生和前世混杂在一起,霍星宇和袁妙嫣的脸,接连在她眼前闪过。
产房里刺眼的白光,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一切都那么真实。
她被人按在产床上,模糊的影子扑向她,要剖开她的身体,带走她的孩子……
“不要……救救我……”
她大声地呼喊着,挣扎着,最终跌进了一个温暖的光团里。
有人轻柔地抚摸着她,吻去她的泪痕,温柔地在她耳边呢喃——
“乖,不怕……”
邓云溪被他安抚着,靠在他温暖的光团里。
“别走……”
噩梦被驱散,她睡了个安稳的好觉,直到早上的闹钟响起。
邓云溪舒展着身体,意识渐渐回笼,却发现有哪里不对。
她的腰间,横着一条结实的男人的手臂。
她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
邓云溪猛地回头,萧辞睁开惺忪的睡眼,微微着眉,他慵懒地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没睡醒的声音带着鼻音。
“醒了?”
邓云溪诧异地看着他,问:“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哦,”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那张床的床品太差,我睡着不舒服。”
这人是什么豌豆公主吗?
“那你也不能进我的房间,睡我的床!”邓云溪吼道。
萧辞撑起脑袋,带着浓浓的鼻音,笑着说:“哦?昨晚有个人在梦里哭,我好心安慰她,她就抱着我,求我不要走,这怎么说?”
“这……”
邓云溪的脸颊发热,梦里的事情她记得不甚清晰,她哪里知道那个人是萧辞!
她有些心虚地转开眼睛,目光扫到他肩颈锁骨和还有远比亚洲人结实挺括的胸肌。
“你怎么不穿衣服!”
萧辞嗤笑一声说:“老板,谁睡觉会穿衣服?”
他半撑起身,柔滑的被单从他的胸口滑到腰际。
眼前的萧辞,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俊美有力,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吸引力。
邓云溪的视线不自觉被他吸引,直到她看到他腿间的一团隆起。
霍骁辞察觉到她的视线,故意敞开大腿,介绍说:“你知道的,男人的晨间,总是容易冲动。”
他见邓云溪红着脸,像是愣在了原地,愈发地想要逗逗她。
霍骁辞倾身向她靠近,食指勾起她滑落在肩膀下的睡裙带子。
他几乎呵着气说:“老板,人都有需求,这不可耻,或许我们可以……互相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