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学着男人的声调冲外面喊,“达吉,快进来,哑妹动得厉害,我快摁不住她了。”
守候在门口的达吉小声地骂了一句废物。
但脚步特别快。
偷偷摸进了房间。
可能是做坏事的人天生自带雷达,不需要引导,达吉就摸进了房间里。
这个并没有发现像杀年猪一样难摁的场景,心里正纳闷的时候,就感觉后背有东西抵着他。
这个触感他很了解。
这要命呀。
顿时间,一股寒意从后脚跟窜上了脑袋。
他们中埋伏了。
这帮人早有准备。
眼珠子滴溜转着,试图想着该怎么挣脱。
没想到冰凉的手摁在了他的脖子,冰冷又阴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是要上床吗?怎么不去?”
他怎么可能会去。
床上是小跟班。
满脸麻子,长得矮小又猥琐。
他就是重口味,也不可能谁都下得去嘴吧。
为了护住自己的清白,试图讨价还价,“兄弟,换个折磨人的法子行不?”
陈海怎么可能会答应他无理的要求。
刚才被欺负,恶心感还没有消散呢。
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恶徒,自然而然要让他感受一遍。
“少啰嗦,要不然我打爆你的狗头。”
达吉一看糊弄不过去了,磨磨蹭蹭间忽然扯着嗓子喊,“丧坤,有……”
危险两个字没有冒出来他的下巴就脱臼了。
痛意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喇子流的到处都是。
“那一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呢,小子,这是我小时候玩过的,想用在我的头上,再活几百年吧。”
陈海直接把达吉扒得一干二净,嫌弃地丢在了床上。
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好东西。”
“这玩意牲口都受不住,刚好给你们两个试试,就当是我积德行善了。”
陈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但听在达吉耳中的简直宛如恶魔。
拼命地想要拒绝,但压根控制不住。
不到一分钟,屋子里就传来了让陈海恶心的声音。
一刻也不想在屋子里待。
快速跑了出去。
就看到门口的空地上升起了火堆。
火堆边蹲着另外几个人。
“最近太懈怠了,回去之后加练。”贺霆面无表情,顺脚又把那几个有小动作的夜袭者踹趴下。
“贺霆,你就是故意的。”陈海一副便秘样。
要不是夜晚蛇虫太多,他都会跳到河里把自己洗一遍。
“你现在才想明白呀,晚了。”贺霆是毫不掩饰的嘲笑,“这几个混小子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没被占便宜吧。”
提起这事,他心里就恶心难受。
还跳起来先和贺霆对打了两下,结果完败。
另一张雌雄难辨的脸上全都是哭意。
“你给我等着,我要找婉婉。”
婉婉就是底牌,就是杀手锏。
嚣张得意的贺霆立马不开心了,板着一张脸,被抓住的几个人,立马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
尽量缩成一团,减少存在感。
可人要是生气找发泄口,你就是挖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也会被找到。
贺霆没有踹他们,也没有打他们,更没有骂他们。
只不过是让他们几人背着达吉和被祸害的小跟班回县城。
这里距离县城其实也不远。
直线距离也就十多公里。
但他们这边山路崎岖,道路坎坷,树木茂密,蛇虫众多,只能曲线达到县城。
路程自然人是多了好几倍。
饿了找点树边的叶子嚼一嚼。
渴了的话,小溪里都是水。
就地取材特别方便。
但急行军可是特别折磨人的。
这帮混账平时仗着有点小身份,什么活也不干,急行军压根受不住。
想要哭喊叫累,后腰就有棍子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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