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贼人,就该死他手里。
降央忍痛回击。
左一拳,右一脚。
太阳开始西落,终于高大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发出让贺霆喜悦的声音。
他乘胜追击,当即踩碎对方的小腿。
降央满口血腥,恶狠狠瞪着,“你这个卑鄙的汉人,不讲武德。”
都败了。
还把他弄成残废。
天空飞翔的雄鹰怎么能当残废。
要杀要剐,他都受着,而不是窝囊而死。
贺霆不理睬,又卸掉了降央的肩膀和下巴,往他嘴里塞了臭烘烘的袜子。
五花大绑顺便将战死的马一并带回了哨所。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震天的愤怒,“啷个狗日的,敢跑到哨所来杀人,别让老子抓到了,小心老子弄死他个龟孙。”
贺霆面色凝重。
车报废了。
暂时丢在野外。
人和马都带回来了,他没觉得半点开心。
反而心情越发沉重。
“虎子,你少吵吵巴火的,团长吉人自有天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烂你的乌鸦嘴。”
另外一个男人声音较为雄厚。
说出来的消息,却让门外的贺霆黯然的目光瞬间变得明亮。
张排长没事。
是他太紧张了。
以至于忘记了自家媳妇。
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拎着降央和死马风一般的跑进了院子。
随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降央发不出声音,但疼得冷汗直流,心里咒骂贺霆祖宗十八代。
可那有什么用?
若是骂人,能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贺霆早练就了杀人的舌头。
门帘掀开。
一股血腥味,带着冷风直接钻了进来。
屋内的几个人猛然回头就看见了一个血人。
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血迹。
头发乱糟糟的。
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众人顿时吓了一大跳,虎子把手摁在腰间,差一点就要拔枪。
而这时阿依古丽试探性的上前,“贺兄弟,是你吗?”
贺霆点了点头,阿依古丽猛地一拍大腿。
“我的天爷,你把自己咋搞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阿依古丽顾不得男女有别,上前抓着贺霆的胳膊做了一番检查,没有发现伤口,但血迹做不得假,忽然她用鼻子凑近嗅了嗅,好像是马的。
“你不会是整来了一匹马吧?”
贺霆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家媳妇儿和张远超。
但眼睛看向了屋内。
因为哨所的屋子有隔间。
隔间儿里躺着张远超,程婉婉就在旁边守着。
猛然听见贺霆身上有血,抬脚来到了门口,刚要往外走的时候,脚又黏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还是要注重卫生。
哨所距离军区医院实在太远了,坐车也得三四个小时。
他们打了求助电话,医护人员和药物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而这个时候要做的只有等待。
“袭击张排长的人我已经抓住了,扔在院子里,还有他的马也被我杀了。。”
贺霆带来了重大的好消息,屋子里的几个人欢呼雀跃,紧接着两个高大的身影数人从房间消失,当看见院子里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时。
虎子眼睛瞪得圆圆的。
不敢相信,降央被抓住了。
扭头看向旁边的同伙,抬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一掐。
同伙疼的冲他的胸口捣了一锤。
“你虎呀,干啥掐我?咋不掐你自己。”
张口质问的是虎子的同伴,叫朱开山。
没错。
他的名字赫赫有名,但他本人不知道,因为他并不是后世的人,也没有看过闯山东的剧情,自然不知道里面的男主角。
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大气。
“我就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做梦。,没想到真没有做梦,降央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