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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钦一开始很坚定地拒绝了温昭宁,他知道原生家庭贫寒的自己和金尊玉贵的温大小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温昭宁哪里是轻言放弃的人,贺淮钦的拒绝只让她越挫越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卷第7章脖子上好像有东西(第2/2页)
法学院周五的宪法学课,老师清点课堂人数总会发现实到比应到多一个;食堂里,温昭宁总能碰巧在贺淮钦用餐的时间出现,碰巧坐到他对面,碰巧他舍不得打的肉菜她打多了吃不完,然后悉数拨到他的餐盘里;贺淮钦兼职打工的酒吧,她隔三差五就带着朋友去聚会,那些价格高提成也高的酒,她总是眼睛眨都不眨就点了……
三年,她就像一缕无处不在的阳光,固执地想要照进他紧闭的心房,贺淮钦躲着,避着,烦着,却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最后,他终于成了她的裙下臣,可她呢,在一起三个月,在他爱意最浓的时候忽然抽身,甩了他去和别人订婚。
贺淮钦的世界被她搅得一塌糊涂,他的母亲甚至因为他们的事情,遭遇车祸,失去了双腿,终身残疾。
“当年温大小姐是怎么撩拨我、睡我又抛弃我的,你都忘了吗?”贺淮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眶赤红,像有燃烧的恨意在翻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你用完就可以随便丢弃的人了!”
“你放开我!”
温昭宁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掐断了,她狠狠推开了贺淮钦,可她还没来得及下床,又被他拦腰抱回床里,禁锢在身下。
“逃什么?”贺淮钦抽掉领带,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沉声道,“既然已经被扣了奸夫淫妇的帽子,不偷情,岂不浪费!”
温昭宁看到了他衬衫下肌理分明的腹肌,记忆像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往昔的气味涌上来。
六年前,那个汗涔涔的夏季,两个年轻的躯体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笨拙的吻,迟疑的抚摸,莽撞的入侵,没有技巧,没有章法,每一次亲密的结合都源于满腔的爱意。
而此刻,同样是欢爱的姿势,却是剩下恨。
“贺淮钦,我不想和你上床!”她昂头瞪着贺淮钦,“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六年前我就说过,你,我睡腻了。”
睡腻了,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符咒,贺淮钦被刺痛,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兴致全无。
他翻身下床,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抿在唇间,点燃。
温昭宁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衣物完好,可她却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比她被脱光了送进这个房间更狼狈。
“滚吧。”贺淮钦凛声道。
滚就滚。
温昭宁快速下床,只是她还没站稳,一阵眩晕袭来。
她被下药时撞到的后脑勺,一直在隐隐作痛,刚刚床上那一番强有力的拉扯,更是耗光了她所有的精气。
眼前猛地一黑。
温昭宁晕倒了,倒地之前,她看到贺淮钦扔下烟头,极快地朝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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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被蜿蜒的雨帘切割得支离破碎,库里南如同划破黑暗的利剑,在湿滑空旷的道路上急速狂奔。
贺淮钦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余光,一次又一次瞥向副驾驶座上的温昭宁。
温昭宁昏迷着,纤瘦的身子深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脑袋无力地偏向车窗一侧,在仪表盘的微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温昭宁!”贺淮钦唤了声。
没有回应。
“温昭宁!醒醒!”
依旧沉默。
贺淮钦喉结滚动,心无端收紧。
他用车载电话,拨通了邵一屿的号码。
“贺大律师,昨天不是刚见过吗?又想我了?”邵一屿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我送个人去医院,你接应一下。”
“什么情况?”邵一屿听到是救人,语气正经了几分。
“不知道具体情况,忽然晕倒了。”
“好,你从急诊那边进。”
十五分钟后,贺淮钦把人交给了邵一屿。
好在,检查结果无碍,只是头部撞击后的轻微脑震荡。
温昭宁被转去了普通病房。
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双眸紧闭,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
“什么时候能醒?”贺淮钦问。
“说不准,没准一会儿就醒了,没准明天才醒。”邵一屿说着,打量贺淮钦一眼。
贺淮钦向来熨帖得一丝不苟的高定衬衫,此刻皱痕明显,扣子还扣错了一颗,衬衫领口松垮地敞开着,他脖子里的那个吻痕尤其惹眼。
邵一屿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走到贺淮钦的身边,用手里的病历夹碰了碰贺淮钦的肩膀:“行啊淮钦,我说怎么火急火燎地叫我救人,原来是你把人折腾进医院的?玩这么刺激?”
贺淮钦闻言,转头看向邵一屿,眼神里充满了“你最好闭嘴”的警告。
邵一屿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反而笑得更欠:“瞧瞧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战况够激烈的啊,不过你好歹也稍微怜香惜玉些,你看看她脖子里那一圈红,你床品……”
“邵一屿!嘴巴不会用可以缝起来。”贺淮钦声音不高,却压迫感十足。
“好好好,我错了。”邵一屿举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嘴却仍然没有闲着,“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她呢,没想到你这才刚回国,你们就又旧情复燃了,诶,等等,她好像结婚了吧,你这是为爱当三?”
“……”
“哥们,你可别糊涂啊!破坏别人家庭是要遭人唾弃的,听我一句劝,就凭你现在这条件这身价,要什么女人没有,咱一定得守住底线,做什么也不能做男小三啊!”
“你闭嘴行不行?”
贺淮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温昭宁,她睡着的时候,卸了所有防备,眉宇间很温和,一点不具备攻击性,那句恶毒的“睡腻了”,根本不像是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当年她就是说了,甚至今天又当着他的面说了一遍。
贺淮钦怎么也忘不了,六年前她是如何残忍地把他的自尊狠狠碾碎,他恨她玩弄他的感情,恨她伤害他的家人,他怎么可能和她旧情复燃?
“我和她早已没有任何可能。”贺淮钦的声音带着寒意,“六年前,我就当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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