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巴对于自己办不成东桀单于的事,感到很是丢脸,说话也特意压低了声音。
而与他不对付的加尔顿,自然不肯放过这个难得能奚落格巴的机会,他当即就大声朝格巴嘲讽道:
“格巴,你之前不是还吹嘘说你在大盛的能耐很厉害吗?怎么真到用得上你的地方,你反而就跟个软蛋一样不行了?!”
听到加尔顿这意有所指的话,格巴脸色瞬间气得铁青,他朝加尔顿狠狠回击道:
“既然你加尔顿大王子口气如此厉害,那你怎么不去大盛皇宫里,把那个该死的盛武帝给抓到草原上来?!哦,对了,瞧我这记性,你连一个大盛女人都搞不定,还被她给伤得流血了,估计真让你去大盛京师,你指不定得吓到屁滚尿流呢!”
听到格巴又揭自己的伤疤,加尔顿气得当场拿起酒碗,直接就朝格巴给砸了过去。
格巴虽然及时躲了一下,没被酒碗给砸着脸,但却还是被泼了满头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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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望向东桀单于道:“父亲,您瞧瞧加尔顿他这不像话的模样,当着您的面,他都敢如此放肆!”
格巴的本意是希望东桀单于训斥加尔顿,但因为格巴没法将倪青黛给挟持到草原上,东桀单于此刻心中对于格巴其实有些不满。
所以,在听到格巴的话后,他直接选择了和稀泥的“各打50大板”,朝格巴和加尔顿道:
“行了,你们两个都是亲兄弟,何必为了几个大盛人而吵成这样,都给我消停些。”
加尔顿被东桀单于这么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心中自然是畅快的,觉得自己难得占到了便宜。
而格巴却是觉得自己受了大委屈,白白被加尔顿泼了一碗酒水,还得不到东桀单于的主持公道。
东桀单于自然看出了两个儿子此刻心中的想法。
他抬头望向天幕,心中这时不禁对素未谋面的盛昭帝产生了羡慕之情。
原来,盛昭帝膝下无子时,他没少和其他亲信拿这件事嘲讽盛昭帝。
毕竟,他的几个儿子,要么骁勇善战,要么智谋过人。
可现在,他却发现,就算他有再多儿子又如何,加起来还比不上人家的一根苗。
他原先对格巴这个儿子最是满意,但这些时日的天幕看下来,他却越发鲜明地感受到了格巴与盛武帝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东桀单于发自内心地相信,若是凌戈此刻是他的儿子,那他刚才交给格巴的任务,凌戈就绝对有办法能给他办成。
京师皇宫里,凌戈倒是不知道遥远草原上的东桀单于,竟然还萌生了想给他当爹的心思。
他在许三九结束这次的天幕直播后,又和盛昭帝唠嗑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走出安寿宫,回到御书房去继续批奏折。
而在凌戈离开以后,眼见宫中只剩下魏平,盛昭帝坐回到榻上,他脸上笑意消失,突然轻声叹了一口气。
魏平注意到盛昭帝这情绪变化,心中正在暗自揣测原因时,他就听到盛昭帝骤然朝他说道:
“魏平,实话跟你说,看完今天这天幕后,老夫真是再次庆幸,还好凌戈是老夫的儿子,不然老夫此刻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盛昭帝很是明白,“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