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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万法天书都无法发现？
这代表着那个“挂”在他们身上的东西，其存在的形式已经超越了天书目前能够解析的范畴！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门主，这……”
天机子脸上那万年不变的老狐狸笑容也有些僵硬了。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一个连万法天书都无法察觉的敌人正在暗中窥伺，这让他感觉芒刺在背。
“慌什么。”
徐立的语气依旧平淡。
他收回手似乎对天书的“失灵”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光幕之外那飞速流逝的混沌。
“一个优秀的猎人在狩猎一头猛虎之前，总会先花上几天甚至几个月的时间去观察它。”
“观察它的习性它的路线，它的弱点。”
徐立缓缓说道，像是在对众人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钱通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瞬间明白了徐立的意思。
门主把这个未知的窥探者当成了一个……更高级的猎人！
而万法门就是那个正在被观察的“猎物”！
不！
不对！
以他对门主的了解，门主的思维绝不会如此被动！
钱通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门主的意思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谁是黄雀还不一定呢！
这个神秘的观察者以为自己是猎人。
却不知道在他观察“猎物”的同时，他自己也进入了另一头更加恐怖的凶兽的……狩猎范围！
想到这里钱通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门主的疯狂和胆大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那可是连万法天书都无法解析的存在啊！
门主竟然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去反向狩猎对方了！
“嫣然。”
徐立转过头。
“你能感觉到它‘看’的重点在哪里吗？”
苏嫣然沉吟了片刻。
“它似乎对我们的‘力量’很感兴趣。”
“从我们摧毁天玄界护界大阵的那一刻到火无咎斩杀金仙，再到钱通收编整个世界……它的‘关注度’在这些时刻都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提升。”
“它在评估我们的……‘破坏力’和‘效率’。”
“很好。”
徐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既然客人想看。”
“那我们就……演一出更精彩的大戏给他看。”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算计”的火焰。
这个突然出现的“观察者”非但没有打乱他的计划，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想法。
他要利用这个观察者！
利用它去达成一个连他自己之前都不敢想象的目标！
“天机子。”
“属下在！”
“跃迁还需要多久？”
“回门主，预计还有半日即可抵达天宝界外围的混沌星域。”
“很好。”
徐立点了点头。
“传令下去。”
“所有战舰能量核心功率提升至百分之一百二十！”
“所有战堂弟子结束休整，战阵演练即刻开始！”
“本座要让这台战争机器的每一个零件都散发出最浓烈的……血腥味！”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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